宋引等在公司门口送万宴回家,看到人从电梯里出来那一刻就提前打开车门等着。
万宴坐上车就要关门的时候,一个残影从宋引身旁闪过,下一秒路朝夕就窜进了车里。
现在宋引关门也不是不关门也不是,僵在外面进退两难。
路朝夕坐在车里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就这样了还不忘帮宋引关上车门。
万宴见状脸都黑了,“路朝夕,你在干什么?”
车已经缓缓开始起步,路朝夕脸上还留着笔痕,美曰其名道:“护送万总回家!”
万宴冷笑着拆穿她:“我看你就是最大的危险”
路朝夕立马给他捶肩拍马屁,“为万总生,为万总死,为万总肝脑涂地!”
那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让正在开车的宋引看后都嘴角抽搐。
谁知路朝夕眼睛一转,又在万宴耳边加了一句:“兼为万总暖床”
话落,万宴一只手就钳住了她的脸颊。
路朝夕被迫嘟着嘴。
不明所以的时候,万宴让她看车窗里印出的自己的脸。
那厮同时嘴毒道:“我也不是什么歪瓜裂枣都要的”
路朝夕快速把脸擦干净,又凑到他面前眨眼期待的问:“现在呢?”
“还不如歪瓜裂枣”
两人同坐一辆车离开的这一幕,好巧被梁知今尽收眼底。
她的心里油然升起了一股危机感。
或许万宴已经忘了当初的承诺,忘记了和路朝夕结婚的目的是报复。
而一切的变故,都是从路朝夕失忆开始。
作为把一切赌注都压在万宴身上的梁知今,怎么能允许计划之外的事情发生。
她手里用力捏着一张发皱的名片,那是从万宴办公室的垃圾桶里找到的。
支争的名片。
梁知今照着上面的号码,拨通了电话……
“万宴先生?你的电话来得真快”
对面的人轻笑,像是早已知道这通电话会打来。
“我是阿宴的秘书”梁知今故意将字眼说得暧昧,“支先生,我们来做一场交易吧”
“愿闻其详”
一回到家里,路朝夕就急匆匆的进了自己的房间,一直没再出来。
万宴虽然心里揣测她又在捣鼓什么,却并没有展现在脸上,也不多余过问。
毕竟路朝夕难得不在眼前蹦跶,他也可以轻松很多。
晚饭时候,万宴穿着家居服从书房出来到饭厅,依然没看见路朝夕的人。
坐下之后他终于忍不住问佣人:“太太呢?”
佣人回答说:“我刚刚敲了太太的房门,才发现她不在房间里”
路朝夕不在房间?
万宴联想到她回家之后的反常,心里莫名升起不好的预感。
正推测着人是什么时候出门的,他的手机消息音弹了出来。
内容是路朝夕在施坦威的公寓门口上了一辆车,拍照的镜头很清晰的带入了驾驶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