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万宴在她拿着药让他吃的时候,伸手将她一把拉进怀里。
他不悦道:“安静把话说完,乱跑什么?”
既然都这么说了……
路朝夕撩开被子就钻了进去,手放在他的身上吃豆腐。
“爸爸不想我被家族捆绑,他只希望我做自己喜欢的事,所以很小的时候他和爷爷就决定入赘我的丈夫作为继承人。”
“我以为我们订婚后爸爸就把股份转给你了。”
她老实地回答着,专心摸遍每一块肌肉,一脸淫笑。
万宴听了路朝夕的话沉默。
他没想到路现卿留了这么一手,看来是早就怀疑他了。
那为什么还要如期举办婚礼?
万宴垂眼看向怀里的人,一瞬间就明白了。
因为路朝夕喜欢,所以路现卿即便怀疑他,也要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如愿以偿。
万宴不禁自嘲发笑,还以为路现卿一直被他玩弄于鼓掌。
原来被玩弄鼓掌的是他自己。
而且路现卿似乎还对他手下留情了,否则代理董事长这个位置他坐不上。
这时路朝夕仰头看他,神情紧张道:“万宴你的身体好烫!是不是又发烧了?”
她赶紧坐起来摸他的额头,被吓得不行。
万宴脸色略显尴尬,拍开她的手说道:“你不是要给我煮面吗?我饿了。”
他的眼神瞟向某个部位,想立刻把她支走,免得被发现。
路朝夕瞪大眼睛坐着没动。
没听错吧?一向对她做的东西避如蛇蝎的万宴,居然主动要吃她做的面?
见她不动,万宴干脆侧身背对着她。
只是太过着急扯到了背后的伤,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路朝夕,出去。”
万宴耳根绯红,语气恼怒。
路朝夕挠了挠脑袋‘哦’了一声,乖乖下床出了房间。
关上门之前她伸着脖子能多看一眼是一眼。
万宴在她走后缓缓松了口气,随即就坐了起来,表情深沉。
他记得结婚前路现卿曾将路朝夕叫到书房谈了一个多小时的话。
既然路现卿对他起了疑心,就一定会为路朝夕安排好后路。
不管这条后路是人还是股份,他都会考虑到路朝夕的处境安排妥当一切。
那最大的可能就是人。
万宴眼神瞬间变得阴冷。
他想到了支争。
这个男人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合,迄今为止所有行为都直奔路朝夕而去。
只有他能完整串联前因后果。
万宴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感,他无法预料支争接下来会做什么,同时也害怕路朝夕会恢复记忆。
他不会任由支争抢走路朝夕。
坐以待毙从来都不是他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