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阿肯那顿难道桌子上的信纸,他面带疑虑的拿起来将信看了一边,看完之后他面色冷凝的来到娜芙蒂蒂面前。
“怎么回事?你是在位这件事而烦恼吗?”阿肯那顿紧皱眉头,这个苏比路里乌玛简直就是胆大妄为,竟然如此嚣张,将这种信件都送到他的面前来了,当他是死人吗!
“其实也不全都是因为这件事,你看看信件的内容,虽然是说苏比路里乌玛写的一封关于爱情的信,但是这其中却处处都隐含着威胁。我是在担心这个。否则的话这不过是一封信件而已,我看过之后丢掉就可以了。”
娜芙蒂蒂叹息一声,起身看向阿肯那顿。恐怕阿肯那顿一看到那写信人的名字就已经抓狂了吧,哪里还有心情看信的真正的隐含的内容呢。
阿肯那顿听到娜芙蒂蒂这样子一说,便又拿起信来看了一边,越是往后看越是觉得娜芙蒂蒂说的对。刚才是他太过鲁莽,竟然忽略了这些。
看过信之后,阿肯那顿将娜芙蒂蒂抱在怀里,轻声说道:“我不会让苏比路里乌玛有机会做这些事的,你放心好了。”
“这些不是你说不发生就不发生的。”娜芙蒂蒂叹了口气,苏比路里乌玛写的很明白,如果她不肯和苏比路里乌玛在一起的话,那么以后的米坦尼和埃及都会受到各种的威胁。
自然她是不认为现在的苏比路里乌玛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但是她却是知道这些事是一定可以发生的,所以她很是担心。
因为苏比路里乌玛这封信中隐含的几个意思他在以后的日子里会逐渐的做到,这也就是说这都是因为她拒绝了苏比路里乌玛。
“怎么?难道你想离开我去赫梯?”阿肯那顿听了娜芙蒂蒂这句话有些生气了,现在这不过是一封信而已,她竟然就开始动摇了?她就那么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吗?
“我没有想要去赫梯,我只是在担心这些,我想我们应该尽早的做好防备才好。”娜芙蒂蒂很想告诉阿肯那顿以后的埃及,米坦尼还有赫梯之间的结局,但是她却在最后的关头止住了。
因为无论她怎么说,历史是无法改变的,就像是她无法和苏比路里乌玛在一起一样。
“我想我们至少应该告诉我的父王,关于沙提瓦扎已经和赫梯达成了同盟这件事。埃及现在还很强盛,但是米坦尼却不一样,我们必须要提醒父王做好准备才可以。”娜芙蒂蒂看着阿肯那顿依旧紧绷着的脸,决定还是先不要告诉他了,不然她真的不敢保证阿肯那顿会不会一生气就直接向赫梯宣战。
“也好!”阿肯那顿总是觉得娜芙蒂蒂肯定还知道一些什么,但是她却不肯告诉自己,就像是之前一样。她知道这以后的很多事,但是她却选择了沉默。
跟随娜芙蒂蒂来到书房,阿肯那顿坐在书桌旁开始写信,将苏比路里乌玛和沙提瓦扎合作的事情讲述了一边,并且提醒米坦尼的国王图什啦塔小心行事。
写好信件,阿肯那顿让人快马加鞭的将这封信送到米坦尼去,因为他们这边也不是很确定苏比路里乌玛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写完信,阿肯那顿看着娜芙蒂蒂,娜芙蒂蒂也认真的看着阿肯那顿,缓缓的说:“你放心,我是埃及的王后致死都是!”
虽然娜芙蒂蒂这句话说的毫无征兆,但是阿肯那顿听的明白,他上前动情的保住娜芙蒂蒂,低声道歉道:“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的!”
“没关系了,事情只要说开了就好了。”娜芙蒂蒂轻轻的拍打着阿肯那顿的后背,低声说道。
但是她此时的心中却已经有了一道裂痕,因为阿肯那顿猜疑,因为阿肯那顿没有再第一时间相信自己。尽管这段时间来所有的一切都很平静,但是娜芙蒂蒂却总是觉得在这不久之后将会发生一件大事情。
而远在赫梯的苏比路里乌玛却是每天都在算着时间,等待着信送到的时间。等他觉得信件差不多送到了的时候,心中也就平静下来了。
这一日,苏比路里乌玛为自己的姐姐和沙提瓦扎举行了盛大的婚礼仪式,其实若不是因为娜芙蒂蒂,他是绝对看不上沙提瓦扎这个懦弱胆小的男人的。只不过为了日后更好的牵制娜芙蒂蒂,所以他才答应了沙提瓦扎的要求与他合作。
当然,她苏比路里乌玛是从来不会做亏本的生意的,他虽然是答应了沙提瓦扎要和他合作,也答应了要帮沙提瓦扎夺回米坦尼,但是他也提出了另外的一个要求,那就是等到他帮着沙提瓦扎夺回米坦尼的时候,米坦尼要向赫梯称臣,成为赫梯的附属国。
盼望成功心请焦躁的沙提瓦扎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下来,苏比路里乌玛自然是很开心的。
宴会举行完毕,沙提瓦扎和苏比路里乌玛坐在一起喝酒,苏比路里乌玛几乎没一个问题都是围绕着娜芙蒂蒂的。
沙提瓦扎已经喝的晕晕乎乎的了,对于苏比路里乌玛的问题来者不拒,全部都细细的回答了。
苏比路里乌玛听的是津津有味的,在他觉得他已经很了解娜芙蒂蒂的时候,却没有想到娜芙蒂蒂其实早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娜芙蒂蒂了。
夜幕降临,娜芙蒂蒂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心中正是疑虑万千,这是有谁在议论她吗?不然她不感冒为什么会打这么多的喷嚏呢!
“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刚刚沐浴完毕回到卧室的阿肯那顿看到娜芙蒂蒂坐在床边打喷嚏,立刻上前帮娜芙蒂蒂披上毯子关切的问道。
“没有,不过是被什么东西呛着了,你不用大惊小怪的。”娜芙蒂蒂躺下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