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小子还有没有完啊!”王洋再也忍不住大喊了一声,看得出这几天每到晚上他们都要经受阿拉蕾无尽无止的精神打击,早就受不了了。
阿拉蕾晃着那好像鼻涕一样软绵绵的小兄弟,走到了窗边,举头望明月:“其实你们都不懂我的心!”
“我草!”王洋再也受不了了,大喊着跳下床,“哥几个都他妈的起床,把这孙子绑阳台上风干,省得丫每天晚上鬼叫。”
王洋的大喊立刻就得到了所有人的响应,除了肖楚心怀内疚不忍心下手之外,其他人扑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毫无反抗能力的阿拉蕾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扔到了阳台吹风。
解决了闷骚的阿拉蕾,王洋他们几个也惬意的上了床,准备睡觉了,见肖楚还在下面站着。
“怎么了!?肖楚!好几天没回来,有点不习惯啊!”说着还露出了一个巨猥亵的笑容。
肖楚看了了阳台,又看了看王洋,怎么说他都算是个肇事者:“就这样把他扔外面有点儿~~~~~~”
“没事儿!要是冻死了,说不定那玩意儿也就硬了,到时候他就是下了阴曹地府也会感谢咱们!”
肖楚一想,觉得王洋说得真他妈有道理,也就心安理得的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天钢蒙蒙亮肖楚就被一阵嘈杂声也吵醒了,打了个激灵就窜了起来,先下床解决了生理问题,回到宿舍就看江王洋一帮人全都在阳台那儿蹲着,心想不会真的冻死了吧!?
还没等他走过去就听见楼下一帮妇女的尖叫声传了过来,直穿他的耳膜。
“啊~~~~~~~~~~~~流氓~~~~~~~~”
“啊~~~~~~~~~~~~色狼~~~~~~~~”
“啊~~~~~~~~~~~~不要脸~~~~~~”
听着好像都是一个人的声音,听她叫的这么欢实,要是真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怎么还不走啊!
肖楚走过去一看,顿时就笑了,阿拉蕾倒是没被冻死,不过那玩意儿倒是真的硬了,楼下一帮五指分瓣,拿张破渔网挡着眼睛的妇女正看的起劲儿。
“几~~~~~几位大哥~~~~差~~~~差不多了~~~~~”
阿拉蕾的嘴唇都被冻紫了,看着真是让人一个劲儿的心酸。
把阿拉蕾安顿好,肖楚等人飞奔着就去上课了。
到了教室正好看见苏爽,苏爽也看见了他,两个人相视一笑,招来了柳悦的一阵眼镖。
肖楚也不理会柳悦,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伸手轻轻的在苏爽白崭的脖颈上点了一下,让苏爽全身就好像过了电一样,猛抖了一下。
回头嗔怪的看着肖楚,娇怒道:“干什么啊!?”
肖楚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人畜无害外加真心一百分的说:“没事儿!就是觉得馋!”
苏爽一开始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等她想明白了之后,一张俏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看了柳悦一眼,心里自欺欺人的祈祷着肖楚的情话没被柳悦听到,却换来了一声恨铁不成钢的叹息。
“你~~~~你小点儿声!”
肖楚趴在桌子上,露出一只眼睛看着苏爽笑道:“咱们两个又不是偷情,用的着这么偷偷摸摸的吗?”
肖楚的声音不大,但是恰好可以传到柳悦的耳朵里,冰美人顿时就怒了,肖楚这是摆明了要气她,猛地站了起来。
“大白天的!这是教室,上课的地方,请自重!”
她的声音很大,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被吸引了过来,集中到了柳悦的身上。
柳悦本来想祸水东引,誰知道肖楚居然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摆出了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刚才他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去会周公的模样。
“你~~~~~~~~”柳悦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把肖楚给弄死,此时同学们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刚刚她被人耍流氓了一样。
“悦悦!”苏爽赶紧把柳悦按回到座位上,小声对她说,“别生气了,肖楚那人就那样,你就是气死了他都不生气,别和她一般见识,哎呀~~~~~”
肖楚假寐着,不过精神异常集中,伸手在苏爽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还没等苏爽反击,早自习的铃声就先响了,身为班长自然不能带头破坏纪律,再说她今天还有正事。
今天骑士也没什么太重要的事情,其实就是天气变凉了,也干燥了,学校那帮大爷们怕肖楚他们这群小年轻闲的难受,外加惹事生非,所以就想出一招来消耗他们过剩的精力,把他们全都给累趴下,省的找麻烦,说白了就是学校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找来了几个傻B赞助商,买些笔啊!本啊!什么的,勾搭着学生们聚一块跑啊!跳啊!拿奖品的同时,又能光明正大的享受异性的崇拜。
听着苏爽站在讲台上面慷慨激昂的就好像个纳粹一样鼓动着大家踊跃报名,肖楚都困了,从小学到高中他就是个五项全不能选手,运动会什么的基本上都和他没有缘分,直到上了大学,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下子精力变得异常旺盛,这才为了释放过多的精力,避免犯生活上的错误,开始拼了命一样的打篮球,练散打,愣是将他一五项全不能选手练成了国家二级运动员。
苏爽一边说着,眼睛一边朝着台下瞄,她现在迫切的希望肖楚能主动站起来,然后为了支持她的工作随随便便的报上几个一万米啦!五千米啦!三千米啦!两千米啦!最好能男扮女装将女生的长跑项目也全都参加了算了。
可是肖楚的反应让她非常失望,失望到要唱酸曲了,脑袋低的苏爽几乎都看不到了,她知道指望肖楚站出来救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对于这次的运动会,咱们班主任李老师相当的重视,她希望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