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测着他的脸色,花千骨大着胆子道:“不如尊上尝尝看?”
想说拒绝的,却不知为何地点了点头。
那随后到来的灿烂一笑仿佛照亮了黑暗的心里,看着她在厨房忙着做桃花羹,浅浅的影像又要从深海中浮出,那种太过熟悉的感觉,好似昨天刚刚发生过。
花千骨将桃花羹端在他面前,桃花的清香在鼻尖流淌。舀起一勺,粉色的花瓣在眼中晕开,他赶忙闭上眼,齿间香甜清爽,一如往昔。
“尊,尊上?”他的复杂神情让她很担心,是太久不做,太难吃了吗?
“很好吃。”他展颜一笑,便搁下碗匆匆离去。关在塔室里,一颗心跳得异常猛烈,她身上的味道、桃花羹的芬芳不断地啃噬着自己的心,那一刻好想将她搂在怀里……
盘膝运功,必须要摒除杂念,这种想法实在太卑劣了!白子画满头大汗,控制不住的欲望一次次地让他一败涂地。
司音神女不知何时已站在塔室外,对里面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她用尽全力也没办法让白子画对自己有兴趣,可这个相貌平平的花千骨却把他的魂都给勾走了,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想起来的!
可是,花千骨不能走,她现在那么虚弱,万一有个闪失,自己怎么向那人交代。
沉思半晌,望着渐渐失去光亮的天空,心生一计。
☆、大殿惊梦
也不知待了多久,白子画疲惫地靠在墙上,最后一次的失败耗尽了他所有的心力。就这样吧,他放弃了,心魔如此强大,身体和思维总在不停地争斗,明天,也许明天就会好了。
探手入墟鼎,红绳乌发紧紧地结在一起。他放在鼻下嗅了嗅,他的和她的味道。到底怎么回事,她是他的谁吗?为什么自己完全想不起来了。脑中血管又开始不停地叫嚣,忍着头痛白子画收了结发,情难自禁地又想观微她。
打开水镜,花千骨正躺在床上,睡得并不安稳。她侧着身,手搁在腹部,愁眉紧锁。
月夜婆娑下,窗外映着一个欣长的影子,徘徊许久后还是轻轻地推开了门,蓝布长衫的男人走了进去。
白子画的心一下就被抽紧了。
那个男人背对着他,看不出容貌。他在她床边站了很久,似乎在品尝她的睡颜,又似乎在犹豫些什么,最终还是弯下腰,凑近她的唇,一点点地掠夺,一点点地将她吻醒。
她从睡梦中惊醒,捧着男人的脸激动万分,目光柔情似水,似喜似悲地喃喃低语。
男人脱光了衣衫,又褪去她的裙衫,温柔又强悍。赤罗光洁的洞体完全展现在他眼前,因为怀孕而愈加包满的双汝),凸起的如小山的腹部,还有那打开到极限的的秘道……
脑袋一下子炸开,白子画只觉得小腹热气直往上冲。那男子俯身而上,放肆地吮 吸着那红蕊,大手下探寻到那秘境处揉捏半晌,引得省 下的女人娇船盈盈。
“我要你……啊……”他听到她的声音,搂住男人的脖子像是乞求,像是讨饶。
一声闷哼,男人直接捣(衣湛)了进去,她轻呼一声,面泛桃花,仿佛享受到了极致,两人恍如在海浪中起起伏伏……
这幅香艳的场景让白子画怒从心起,悲愤交加间狠狠地将水镜打翻在地。他的绝情殿上结界重重竟还是闯入了生人!
脚步有些踉跄地朝她的住处跑去,满心都被强烈地嫉妒占据,那个男人是谁,胆敢不要命的闯进来,他要杀了他!
待到窗前,冷风一吹,那混沌中的头脑瞬间清醒过来,哪有什么男人?花千骨正好好地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睡得很沉。
不自觉地松了口气,刚才是被魔怔了吗?还是练功练得走火入魔了?怎么会这样荒唐!白子画靠在窗外浑身发凉,那个画面太真实太可怕了!
那个男人是谁?她的夫君?
他觉得自己快疯了,对一个怀着别人孩子的有夫之妇念念不忘,妒忌得要命,竟还动了杀机,自己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失魂落魄地在她窗前站了一夜,直到天光发白,才缓缓离去。
花千骨却是被阳光闹醒,昨晚的那个春梦让她回味连连,师父认她了,还要了她,跟从前一样热情而温柔,缠绵而深情,只是醒来,还是独身一人的凄惶孤寂。
她自嘲地摇了摇头,他现在对自己并无多少好感,还会想起来吗?
那个春梦好奇怪,梦里的师父为什么穿蓝衣服?
白子画是彻底害怕了,他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离她远远的,也许过段时间就好了。他搬离绝情殿,对外宣称要闭关静修。司音神女说要常伴左右,可到底还是被白子画赶了出去,他谁也不想见。
整个绝情殿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