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却心中暗喜,小骨提醒他了,要想抓住娘子的心,就要抓住她的胃。
那以后的几天里花千骨整天缠着他要学莲子羹,白子画哪肯教她,倒是教了剑术、书法、还有琴艺,搞得花千骨非常郁闷。不是她不喜欢学这些,而是师父最近爱上了手把手教学,两人贴得那么近,次次都心猿意马,次次都让她心跳加速,再这样下去自己绝对可以成为一个超级鼓手。
嗯,师父一定是在惩罚她。一念至此,花千骨正在抚琴的手索性一摊,身体往后仰,直接倒在师父怀里假装晕了过去。
琴声戛然而止,软玉在怀,白子画心中也漾开了一圈圈地波纹。
“小骨?”好好地弹着琴怎么就晕过去了?这小徒儿越来越淘气了。
“小骨?”他又轻轻地晃了晃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花千骨心中却在窃笑,总被师父吃得死死的,今天自己也要翻身当家!若师父上当了,正好可以跟他谈谈条件,把莲子羹的秘方骗到手。
想着想着,竟哈哈笑出了声……
怎么回事?脑中还是清醒的,花千骨越想克制越是笑得不停。扭着身子,在师父怀里翻滚。
“师父饶命,小骨再不敢了……”她简直笑得情难自禁,只好不停地求饶。街坊四邻的婶子们常说,怕痒的媳妇,会被夫君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可还淘气了?”白子画这才收了手,将她扶好,理了理扭成一团的裙衫。
花千骨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小下巴枕着他的肩膀,气喘吁吁地撒娇:“师父总欺负我。”
真是恶人先告状,也不知道是谁总在欺负谁。佯装打了她几下小屁股,反而被她箍得更紧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环紧双臂将她抱住。落花缤纷,他并未饮酒却有些微醺,闭着眼陶醉在她柔软的香甜中,墨黑的发比长留后山的潭水还要深千万倍。不如,不回去了,就此沉溺吧,只要与她一起,沉入潭底又何妨……
“师父爱我吗?”
幽幽地声音在耳边飘荡,一颗心化成了水,只是点了点头便胜过千言万语。
“那师父快把莲子羹的秘诀告诉我吧!”她嘻嘻笑着,讨喜地看着他,一副奸计得逞地模样。
白子画的心瞬间如坠九天,连连哀叹,莫非这丫头真是自己的劫数,亏得刚刚心里还对她柔情似水,原来她只是来哄骗自己的。心中自是不甘,咬牙切齿地蹦出两个字:“休想!”
清晨鸟叫,花香扑鼻,还未睁眼便感受到床帘帷幔上流光溢动,美得熏然欲醉。一转头,看见师父还睡着,长长的睫毛覆在惊为天人的面容上,略显单薄的唇曲线分明,勾勒出另一幅别样造诣里的山水情结。
怎么办?师父太美,美得她一清早就想流鼻血。一手撑着头,一手把玩着他的长发,心里想,师父一定在假寐,既然如此不如好好调西(戏)他一下。
掀开薄薄的锦被整个人钻了进去,昨夜师父好生威猛,她已精疲力竭,心想似乎还没见过那物沉睡时的样子。
被自己的邪气想法逗笑的花千骨,躲在被子里等了下发现并无动静,这才伸手轻轻地摸上他的亵裤,刚要拉下就被一双大手握住。
“小骨,一大早就不老实了?”白子画真是哭笑不得,这小徒弟整天都在想什么,难不成是S心泛滥?
“我想看看。”花千骨从锦被中探出脑袋,脸上一本正经。
他轻轻一挥手就将她捞进臂弯里,眯着眼道:“没什么可看的。”
“我想知道为什么它那么厉害。”她更加认真,纯净无暇的脸上竟没有一丝玩笑的神情。
“胡闹。”他觉得没法与她理论,侧过身子索性将她搂在怀里,沉声道,“小骨乖,再睡会儿。”
花千骨被他束手束脚地制住,颇为不满,师父竟然赖床!
不过,子画子画,这名字也真是名副其实,果然是难以描绘,难以画尽。想叫声名字听听,又觉得怪怪的,好像有些亵渎了尊长。
心里有崇敬之心,面上却痴痴地着迷,仅能行动的小嘴更是不安分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又溜到他的唇瓣,再滑到他的胸膛上,在薄如蝉翼的中衣下,留下了湿(滑)的吻。
白子画仍在闭目中但却皱着眉,任由身体展露最直接地感受。
“想要我?”在她耳边轻吐,大手已滑至她光洁的脊背,抚上她的臀,用力一提,那物早已醒了过来。
花千骨身紫子一紧,小腹下突然有了反应,想说要但太累,想说不要又口不对心,鬼使神差下竟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不行。”他勾 (引)了她,竟然还一口回绝,松开搂住她的手,一个转身已披衣离床。
清晨的光在他身上流淌,纯白的亵衣下是健壮的体格、平坦的小腹,玉树临风,猿臂蜂腰。乌黑的长发顺着阳光摆动,圆润微翘的(臀)令人浮想联翩。
花千骨支着小脑袋,同样纯白的亵衣半搭在她肩上露出白兰花般娇嫩的肌肤。她半点没注意自己,反而如当年妖神殿时那样,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明明可以一下穿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