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啦,我爹爹可忠贞啦,绝对不会爱上别人的。你想想,那时他可是苦等了我娘亲三百多年啊,谁做得到?要是我一年都熬不过。”白谨言打了个哈欠,“我只是给他找点麻烦而已,别总关注儿子了,小爷快被他逼疯了!”
“尊上让你读书也是为你好。”
“我知道,我只是想暂时喘口气。”
“那也不必如此啊……”
白谨言瞪大了眼睛,想了想又道:“对哦,要是再有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我就解脱啦!”
小兰花直点头,总算听到一个靠谱的答案了,不过她还是不放心地道:“既然如此,你还要让那个云湍仙子来长留吗?”
“当然,说出来的话怎能不算数。”
“那你……”小兰花琢磨半天,喃喃地道,“她也许会知难而退,喜欢上你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专挑别人剩下的吗!”白谨言愤怒地拍床而起,“还是你觉得,天下女人全死光了?这丫头是漂亮,我承认我也喜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过这不代表什么。”
“也许你们会……会两情相悦……”
“哈哈,小兰,我看你是思凡了!”
“白谨言,你还笑!”小兰花急得纯白的花瓣都泛起了红晕。
白谨言跳到她跟前,点了点她的花瓣道:“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小酒窝,哈哈……”
他得意的笑在寝殿中徘徊,可在寝殿另一处,花千骨却郑重其事地说出了自己发现的一个重大问题。
☆、往事难追
原来在白子画走后没多久,她就醒了过来,听到他留下的传音螺后,本还想再睡一会,可怎么也睡不着。索性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想到了白天的那个奇怪男人,她突然想起他身上淡淡的气息,与那日言儿失踪后的长留后山留下的一样,她甚至追溯到了生产时那个惊吓她的白色影子,裹夹着潮湿的水气,还有那个在酒肆外迷一样的幻境。。。。。。
这些统统都残存着淡淡的气息,终于被她从记忆里拔了出来,原来这个人很早以前就在她身边了。
“师父,会是仙界的吗?”
“小骨不怕,不怕啊……”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也没想到这么早他就已经在她身边了,那会是什么?小鼎中的那个经常跟自己说话的声音吗?那个一直在诱使自己犯错的声音吗?
白子画的心里竟然也生出了害怕,他将她又搂紧了些,抱在怀里才能有片刻的安心。
“师父我不怕,我只是觉得上次他出现在长留后山,是不是为了引诱言儿?会不会对言儿不利啊?”花千骨越想越有可能,还未等到他的回答,便急于从他怀里挣脱,“我去看看言儿。”
“言儿没事的。”他不让她乱动,言儿在后山并未见过那人,几次三番,明明针对的就是她。
接下来在九重天的两天里,师徒夫妻都留了心,可那个人却再也没有出现过。直到他们回了长留,依旧安安静静,就像不曾来过一样。
无从查找,也不能每日等着他来,好在长留结界多,绝情殿上更是给他又布下了重重结界,就连幽若上来,都需要花千骨打开。
“我说师父,尊上这是怎么了吗?是不是也把我当贼防啊?”
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花千骨笑道:“瞧你这小心眼,我们只是觉得小心点好。”
幽若享受着花千骨送到她面前的鸡翅膀,啃得有滋有味,却仍停不住抱怨:“小心什么呀?我师祖就是怕有人将你偷走。”
被她一言说中,花千骨脸都红了,嗔怪道:“就知道胡说八道,都做掌门了还不正经。”
“既然如此,师父脸红什么?”她沉醉在美食中,头也不抬。花千骨见说不过她就要去抢那些鸡翅,却见幽若动作更快,护在身后道,“师父,别闹嘛,跟你说个正经事。”
“你能有什么正经事?”
“我知道尊上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