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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第1页)

老翁打了个哆嗦,急忙跪下,说道:“杨将军光临寒舍,真真折煞小老儿了,酒薄菜微,怎敢用来招呼将军?”

杨延昭将他扶起,用手一指马天佑,笑道:“连大名鼎鼎的马教主亦来光顾,本将军怎敢嫌弃?”

老翁眼神一亮,手舞足蹈地跑进屋里,扯着沙哑的嗓音叫道:“翠儿,快来拜见恩人。”少顷,带了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儿出来,跪在马天佑面前,说道:“恩公在上,请受我祖孙一拜。”

马天佑吓了一跳,慌忙将两人扶起,说道:“在下与两位初次谋面,何来恩公之说?”

老翁轻叹一声,说道:“小老儿早年丧妻,好不容易养大三个儿子,岂料天有不测之风云,大儿、二儿在与契丹的一场战争中,同时丧命,三儿生下凤儿之后,亦应召加入禁卫军,每年虽有粮饷带回家中,衣食无忧,但每见烽烟,总不免心惊肉跳。年前听闻契丹倾尽国力进犯中原,更是寝食难安,只道从此再无相见之rì。不久前小儿突然回家,说马教主乘龙御剑大破天门阵,契丹将士闻风丧胆,订下澶渊之盟,永世不再侵犯中原。”

喜悦之sè逐渐溢于言表,复又说道:“朝廷见天下太平,小老儿家中只有妇孺老弱,便允许小儿解甲归田,一家团聚。马教主在这一场战争中立下汗马功劳,福泽万民,岂不正是小老儿的大恩人?”

马天佑微微一笑,说道:“在下只是尽力而为,岂敢贪天之功?杨将军镇守边关,屡次击退契丹军马,战功赫赫,方称得上是大英雄。”

杨延昭笑道:“老夫身为朝廷将士,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舍命镇守边关,乃份内之事。难得马兄弟身为江湖中人,却不辞爱国之心,澶州一役,功不可没,百姓爱戴,自是情理之中了。”看了一眼老翁,说道:“劳烦老丈去准备酒菜,我要与马兄弟在此畅饮。”

马天佑第一次与这位威震天下的名将对饮,开始未免有些拘谨,热酒下去,话便逐渐多了起来,问道:“如今两国交好,互不侵犯,因何方才杨将军看见那些契丹游骑,却不肯放过?”

杨延昭冷笑一声,说道:“契丹狼子野心,岂肯善罢甘休?澶渊求和,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待养兵蓄锐,必会卷土重来。不杀尽番子,怎消我心头之恨?”

马天佑知道他仍对当年父亲被肖挞凛生擒之事耿耿于怀,心中不由一动,忖道:“他身为天下名将,戎马半生,仍不忘父仇,我父母被jiān人害死,大仇未报,岂能轻易放弃?”犹豫片刻,终于忍不住说道:“在下有一事不明,不知道是否该说。”

杨延昭笑道:“你我xìng情相投,一见如故,有话直说无妨。”

马天佑点了点头,说道:“十年前应天教被灭,乃肖挞凛一手谋划,从中离间,但杀人者,却是中原武林。将军可知道,这其中的带头人,究竟是谁?”

见杨延昭面有难sè,沉吟不语,心中已明白了几分,愤然说道:“是展仝?……王钦若……抑或是……”

杨延昭见他激动得身躯微微颤抖,长叹一声,截断他话头说道:“此事牵连太大,涉及整个中原武林,况且又是无心之失,若能忘怀,便由他随风去吧。坚持下去,只会重蹈当年之辙,为如今的应天教招来灭顶之灾。”顿得一顿,复又说道:“黄河帮势力庞大,与朝中大臣交往甚密,以后处事,还应小心为上。”

两人各怀心事对饮片刻,杨延昭一推酒碗,长身而起,呵呵笑道:“与马兄弟对饮,乃人生之快事,奈何今rì元宵,要回家中陪伴母亲,寄下之酒,他rì再饮。”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大步离去。

………【第二十九章 又见江湖(13)】………

元宵灯节,被视作东京三大节之一,自正月十五开始,举城狂欢数rì,至十九才收灯。一到夜晚,但见千家万户张灯结彩,金碧相shè;箫鼓齐鸣,响彻云霄;俊男美女携手赏灯,尽显风流;更有奇术异能,歌舞百戏,鳞鳞相切,乐声嘈杂十余里,端的是热闹非凡,一派太平景象。

马天佑心中牵挂浣儿,无心欣赏,径直回到雅逸居,见门庭冷清,里面亦不闻欢歌笑语,微觉失落,便问道:“大家都出去赏灯了吗?”

守门的两个教众毕恭毕敬地说道:“大家见教主不在,吃完酒便出门游玩去了,只剩下圣女和水姑娘两人在家。”

马天佑心中一酸,眼泪险些流了出来,挥一挥手,说道:“你们亦去赏灯吧,家中自有我来守护。”快步走到浣儿房门前,举起沉重的手,轻轻敲了三下。

“是水姑娘吗?我已经入睡了,有事明rì再说吧。”里面传来浣儿柔柔而又微显慵懒的声音。

珠帘低垂,无法望见屋中人影,马天佑听见那柔柔的声音,心中一暖,伸手又再敲门,低声说道:“浣儿开门,是我啊。”

话音方落,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浣儿似燕子般掠了出来,怔怔地看着马天佑,象似在看怪物一般,茫然问道:“我不是在做梦吧?”

马天佑见她眼圈发红,似乎刚刚哭过,心中更酸,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柔声说道:“不是做梦,马大哥真的回来了。”

这段时间与云遥朝夕相对,柔情蜜意,却不知竟冷落浣儿,如今再抱她那柔得似水的娇躯,心中别有一番滋味,只觉得今生今世,此两人同样重要,缺一不可。

浣儿瑟缩在他怀中,便似迷途孩童突然间看见亲人一般,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哭得片刻,突然一把将马天佑推开,急急问道:“遥儿妹妹呢?她没有回来吗?”

马天佑见她手忙脚乱地抹去眼泪,整理云鬓,便似犯了错一般,心中更是难过,说道:“遥儿是我妻子,你与我亦有婚约,是我不好,厚此薄彼,把你冷落了,从今之后,无论去到哪里,我都要把你带在身边。”

忽闻一声轻叹,水鱼儿推门而出,口中吟道:“美人捲珠帘,深坐顰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这四诗,出自唐朝诗仙李白写的《怨恨》,马天佑虽然不知道,却亦从诗中听出她所说的乃是浣儿痴痴等待自己回来的心情,便说道:“水姑娘是怪我冷落浣儿妹妹吗?”

水鱼儿微微一笑,说道:“**苦短,寂寞更长,手掌是肉,手背亦是肉,岂有怪与不怪之说?教主能够回来陪伴圣女,已是极为难得,算得上是不失偏颇了。”

马天佑经她一说,心中舒服许多,笑道:“元宵佳节,水姑娘不陪我那三弟去观灯,却留在家中清修,未免太过不近人情了。”

水鱼儿幽幽一叹,说道:“小女子潜心问道,本不通人情。况且你那三弟自命风流倜傥,不甘寂寞,与浈水教何教主打得火热,出双入对,满城皆知,如今温香软玉在抱,又岂会将我这等丑陋女子放在眼里?“

浣儿见她眼中露出惆怅之sè,急忙将话题引开,对马天佑说道:“遥儿妹妹呢?马大哥是不是跟她吵架了?”

马天佑双手一摊,苦笑道:“自来只有她教训我,何曾见过我敢跟她翻脸?更何况,她已是我的妻子,即便不对,我亦会让她三分。”进入浣儿房中,将rì间发生的事情一一道出。

看着他一脸的无奈与痛苦,浣儿不觉心如刀割,眼泪又流将出来,叹道:“你们真是多灾多难,好不容易有夫妻之份,却突然杀出个薛夫人,活生生扯开,比薛堂主更不近人情,怎不令人感慨?”顿得一顿,似乎明白了些甚么,复又幽幽叹道:“其实亦怪不得薛夫人,为了丈夫的名声,她不得不如此。既然她不愿容纳,强迫不得,我明rì收拾行装,自回桃花谷,马大哥再去把遥儿妹妹接回来,便不会有阻碍了。”

马天佑吃了一惊,顾不得水鱼儿在旁,一把捉住她的柔荑,说道:“使不得,薛夫人不让遥儿与我在一起,只是为了应天教与黄河帮之间的恩怨,妹妹即便离开,亦是无济于事。更何况,我曾经答应要照顾你一生一世,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亦绝不会让你孤苦一生,重蹈叔娘之辙。”

浣儿心中感动,伸出青葱玉指,轻拍他手背,笑道:“离开不过是权宜之计,待薛夫人肯认你这个贤婿之后,我自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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