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手机时间,后天之前,他一定要和江司寒,把这件事摊开了说。
一定要找到解决办法。
“……”
阮东栩和路卡斯在水韵温泉高级包间里。
阮东栩真是不想直视路卡斯,但还是不得不说:“我只把你带回住所,就可以了?”
“似乎如此。”路卡斯耸耸肩,说道。
他们俩都觉得无比的尴尬。
随后,这两个人就一起下楼了。
20多分钟后,阮东栩开车回到了皇室庄园里。
“你们龙国皇室庄园真美,”路卡斯眨着那双妩媚的眼睛,四处看着。
“你少说话。”阮东栩瞪了他一眼,“一个美女的身子,配着个大老爷们儿的嗓子,你不觉得突兀吗?”
路卡斯耸耸肩,“我又听不出自己的声音是男是女,难到你能听出自己得声音是否好听吗?”
自从阮东城死后,皇室里一片死寂,仿佛一切都是灰色的。
国王得了一次脑梗塞,现在坐着轮椅。
王后每天思念阮东城以泪洗面,整天死气沉沉。
诺大豪华的客厅一角摆放着阮东城的遗像,还有香炉。
阮东栩带着路卡斯走进来时,王后正表情呆滞的织毛衣。
她没有抬头,低着头和阮东栩说:“你给然然打个电话,叫她明天回家来,江家的婚礼,她代表皇室去送贺礼。”
阮东栩没说话。
国王坐着轮椅,一半身子麻痹瘫痪,用好用的那只手掐着手绢,不停的擦口水。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阮东栩,和阮东栩身边的漂亮姑娘。
王后还是没有抬头,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声音哽咽:“冬天快要来了,东城会不会冷?这个狠心的孩子。”
狠心的孩子。
丢下父母,就这样离开了。
屋子里有些冷,安安静静的,只有王后的声音,轻轻的,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在与谁说话。
“东城小时候就怕冷,他不穿买来的毛衣,买来的毛衣穿起来会皮肤过敏。每年都要我给他织毛衣,我嫌很麻烦,可现在向来,我怎么没有多给他织几件毛衣。”
“我的东城,我的孩子。”
“你连……连爸爸妈妈都不要了,”
“你要保卫国家,你要当烈士,可是妈妈只想要你平平安安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