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熬过了难忍的早餐时间,罗真硬是发挥了自己近几年来最厚脸皮的功力,强行无视了煌和可颂的喊话,牵着宴进到医务室。
这样子真有点霸道总裁的范,宴笑的更是花枝招展的。
等进到医务室,罗真马上反锁房门。
门外也马上传来了煌和可颂的气息,她们也甚至连掩饰一下都懒得掩,明摆着是要偷听。
这如果动静闹太大,煌绝对会一发沸腾爆裂把墙轰塌的。。。。。。罗真就很头疼。
他看着还在喵喵笑的宴,长叹一声:
“你真是把我害惨了。让我风评被害就那么好玩吗?还会搭上你的名声的哦。”
宴:“诶~?但是人家的所有秘密,现在都被大哥哥知道了。那人家就是字面意思上的,已经是大哥哥的东西了耶?不如把这当做是人家讨好大哥哥的方式,是在表达亲近,好不好嘛~?”
这世上哪有讨好别人,反而把别人弄的这么头大的。。。。。。罗真都懒的说她。
他把还想抱住自己手臂的宴扯了下来,掏出一管蔷薇药:
“先说正经的。对你的暴走我有点头绪,多半是这个药的缘故。所以我想你配合我测试下,再喝一次试试看。”
“。。。。。。呜哇。”
宴的表情终于变了,非常嫌弃的垮下了脸。
她有些怯生生的望着罗真手上的红药水,表情变得非常尴尬:
“我。。。。。。我也想起来了。昨天,我就是喝了这个药以后,觉得身体很热、有种精力过剩的冲动。。。。。。想着到外面跑跑步缓解一下的,结果就跑到失联。。。。。。”
“原来如此。嗯,这就说得通了。。。。。。那时候咱的感觉,就是大家所说的【兽性】啊。。。。。。确实有种无法违抗的冲动,只想着顺应本能做些什么,脑袋都兴奋到发麻了。。。。。。原来这都是罗真哥的错,这就解释的通了。”
罗真:“别说是我的错啊喂,我也不想的。”
这罗真还是要狡辩一下的,总不能真直接把责任全承担下来,怎么也得争取点好处才行。
宴也就是说说而已,并没有真的怪他。
只是事到如今,她对这个药已经有点恐惧,咕噜咽了口口水:
“怎么说呢,罗真哥你真是大胆耶。。。。。。既然你猜到是这个药让咱暴走的,为什么还要让咱吃?咱已经说过了,变的次数越多,咱的理性就会越危险吧?”
“万一,我是说万一哦。万一我真的变不回去了,或者不小心伤到你,伤到大家了。。。。。。那我真的会愧疚一辈子,没法原谅自己。。。。。。”
罗真:“但你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今后和别人的相处中都要留一份心眼,对谁都没法彻底放开。那也很难受吧?”
罗真完全没理会宴的担忧,直接一针见血,让她的猫眼瞪得大大的。
在听说宴这一族的能力后,罗真马上就想到了,她平时的轻佻乖张多半是伪装的。
她有这种不能说的秘密,还必须严格保密自己的种族身份,那肯定对谁都要有所防备,心之壁厚的都得开盾构机来钻了。
那她平时表现出的屑,还有和可颂、安洁莉娜她们的亲近,肯定也都是留有防备,没法完全放松自己。
这让罗真也理解了她情绪上的微妙,怪不得自己的情绪污染感受到的她,表面上的情绪和感受到的情绪,两边的温度会有明显差距。
这种日子过得可太辛苦了,罗真是肯定不能接受。
所以就算是为了安洁莉娜解决闺蜜问题,罗真也得对宴负责到底:
“我之前也说了,你就算失控兽化也伤不到我,我也会保证你伤不到别人。一切责任由我承担,你就当是被我强迫的就行。”
“而且我也有点思路了,顺利的话说不定能帮你控制这能力。如果又能治疗矿石病,又能让你从今以后都不用担心暴走,那就是赚到了吧?毕竟这是你们一族的天赋,是天赐的礼物(gift),只当做忌讳来看就太可惜了。”
天赋,说直白点就是老天爷赏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