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可以试试。”
这么说肯定是不能打开的,卷发有些丧气,等到大门打开时,那扑鼻的血腥气才让他顿住了脚步。
这是。。。?
卷发有些腿软得站不住,靠在门上,看着秦时没事人一样找了个干净地观察着。
大厅里非常凌乱,地上、墙上处处都是血,这之中还掺杂着一些血肉残肢,是被那些花啃食着掉下来的碎肉。
卷发感觉自己刚刚才清空的胃又开始翻涌。
秦时走到一处暖炉的墙壁上,掀开面前的东西,几双眼睛都齐刷刷地看过来,脸上还有未消散的惊恐,看见是秦时后才松了一口气,其中一个人哑着声音询问:“你。。。怎么还活着?”
壁炉里有还剩下三人,加上他们,现在存活五人,其余的人都于昨夜命丧食人花之口,看着四处零散的血肉,那几人吓坏了,站在一团瑟瑟发抖,更多的还有对秦时的恐惧。
昨天他们亲眼看着那朵花与秦时对峙,也幸亏有了秦时,那朵花才没有将多余的目光看向他们,至此逃过一劫,没想到,一夜过去,他们认为必死无疑的秦时竟然还站在这里。
那可是一瞬间杀了十几个人的怪花,秦时竟然还活着,如何不震惊他们,但更多的还是恐惧。
恐惧秦时。
继承人的争夺仍在继续,他们怎么可能打得过能够从怪花手中留有生命的秦时。
不死于昨夜也将死于今早。
在担忧惊恐之余却发现他们所害怕之人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有,径直走上了那个楼梯,他们疑惑。
卷发看见秦时上楼梯便想起昨晚说的那番话,于是问道:“那副画今天能看见吗?”
“能。”
今天是最后一天,而所关于玫瑰的线索都将在这幅画里。
秦时站在了昨天卷发所站的位置,看到了楼下也准备上楼的三人,他们接收到秦时的视线还瑟缩一下,不敢向前,在感受到秦时没有恶意,也没有阻止时,他们大胆了一些,慢慢地摸上了楼梯。
太阳逐渐位移,秦时盯着那面洁白的墙壁。
来了!
同样深色的画在前方展开,秦时伸出滕蔓将它取了下来,画框不大,只坐着一位女士,她带着黑色纱帽,着收腰的长裙款款而落,双手被黑色的手套包裹放于身前,胸前还挂着一串装饰用的项链,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位贵族小姐,只是脸上并没有笑容,深黑色的颜料将她的面容刻画得有些阴翳。
“这就是公爵夫人吗?”卷发被画中女子所惊住,赞叹着,“很美,像阿芙洛狄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