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来到下午,烈日投下白热的亮光,将那些白色墙体构成的建筑衬得更晃人眼球,甚至于稍微远一些的景象也都扭曲起来。
卑尔居恩的秩序开始逐渐恢复,街上也早已出现了不少人。
尽管诺克萨斯士兵尸体身上那价值连城的板甲和武器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不过诺克萨斯统治了卑尔居恩数十年,在民间也树立起了极其严酷的形象。
考虑到诺克萨斯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打回来,目前来说还没有人敢伸手去拿。
人们一边相互问好一边凑到一起窃窃私语地打探消息,与往日里热烈的气氛截然相反。
海面上飘着的那些失去动力的战船开始随着洋流远离,像是一座座诺克萨斯人的墓碑,宣告他们的失败。
就在这些墓碑中,海天一线的远方,意外地有一艘商船朝着港口驶来。
他们大概是发现了战争的痕迹,在港口外数海里的海域滞留了十几分钟,最后也没有选择靠港,而是转换方向去了纳施拉美。
不过商船在离去前放下了一个小艇,一些乘客乘着小艇抵达了港口。
其中的一位少女几乎是在小艇还未靠港的时候便非常兴奋地从船上跳了出来,在人们惊声呼唤中,港口的地面发出轰鸣,岩石隆起如同阶梯般接应了她。
“恕瑞玛!我回来啦!”
时隔数年,塔莉垭终于再次切切实实踩在恕瑞玛的土地上!
塔莉垭简直要忘记了自己是多么地思念着恕瑞玛那炉膛般的热烈。
成百上千的人聚在一起,联袂成云,挥汗成雨,语速极快地高声谈笑、讨价还价、赌咒发誓等等等等——外乡人看到此景总会以为他们一直在争吵。
她从未在旅途经过的任何一处见识过同样炙热奔放的风土人情。
艾欧尼亚宛如仙境,弗雷尔卓德的冻原也是独一无二的壮丽,但当她踏上了卑尔居恩的埠头,恕瑞玛炽烈的阳光就把这些记忆一下子都蒸烤殆尽了。
她感应着这块土地深处的岩床,所感觉到的战栗让她想起了巴巴扬泡的香料茶。
她沿着石阶走上码头,脸上的微笑快要咧到了耳根,就算头顶经过了一块诺克斯托拉的黑石,也没能影响她的心情。
塔莉垭不打算在卑尔居恩停留多久,港口停留的几艘诺克萨斯战舰和海上那些似乎刚刚经历战斗的战船都让她想起了不好的回忆,搞得她很紧张。
她准备在城里买了一些旅行的补给就开始往维考拉前进,不过当她离开港口进入到卑尔居恩的时候,才发现这座原本熟悉的城市似乎变得陌生起来。
人们不再热情,而是警惕地扫视四周,窃窃私语地说着什么。
大街小巷也不见了摊贩的踪影,更进到城市里面,一连数条街区都躺满了诺克萨斯士兵的尸体,鲜血将泥土染成猩红,连带着热烈的太阳也显得有些苍白起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塔莉垭带着这个疑问,正要拉住前面的一个大叔询问。
就在这个时候,前方不远处有名身穿金色铠甲,身材高大强壮的战士在大声宣讲着什么,他的语言非常古老,头上似乎戴着一个模拟鬣狗的头盔。
就像是传说中的天神战士那样。
塔莉垭好奇地走过去听那位战士的宣讲,目光下移,然后整个人愣住了——她看到了一条如同犬类动物般明显反关节的粗壮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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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在网游世界轮回数百次后,南木躺平了,不就是反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