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
战承勋一身玄衣锦袍,青丝被玉冠高高束起,同样干净到没有一丝杂质的俊脸上满是焦急。
“让开,否则我不客气了!”
他要进去,常铭礼不让,“不客气?战承勋你怕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吧?”
“还对我不客气?”
“你、”
话没说完,被一脚踹开!
战承勋紧接又是一脚踹开面前房门,透过中间屏风能清楚看见里面有两个人。
瞬间冷脸。
随手把房门关上,快跑来屏风内。
常絮晚正坐在炕上,青魁坐在她对面,两人正保持着青魁要喂常絮晚糕点的动作。
见到他,青魁先是嘲讽一笑,将糕点放到常絮晚手里,这才不屑问,“你就是那个死了的男人?”
战承勋剑眉微蹙。
先不说青魁这句话,就说这男人给他的感觉…
恶心!
堂堂一个男人打扮的跟太监似的,不男不女!
他甚至都不想跟他搭腔,伸手就要拉常絮晚走,怎料青魁竟突然抓起旁边长剑横挡在他面前。
他还迅速起身…
瞧那架势是要跟战承勋比划比划。
战承勋剑眉蹙的更紧了,但仍未与青魁说什么,而是看向稳如老狗的常絮晚。
他就定定的看着她。
常絮晚对上他目光,毫不避讳的回看过去。
战承勋这番过来定是又吃醋了,可这木头每次也就会吃醋,只要她一靠近他,他就跟个鹌鹑似的迅速躲开…
她不喜欢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好像是在被逗着玩。
所以今日他必须表个态。
若他喜欢她,那日后不能再回避她,而若他不喜欢她,那日后也不要再纠缠!
战承勋是聪明人,很快看出常絮晚心思。
修长手指夹住青魁挡在自己面前的剑身稍稍用力…
青魁的剑,断了!
战承勋半点不给青魁反应的机会,迅速拉起坐在炕上的常絮晚将她往左边空地一带,他自己也是原地转了个身。
之后就变成了战承勋背对着还没反应过来的青魁,面前是常絮晚。
同时还来了波苦肉计。
他后背对上青魁时,故意让青魁手里的断剑刺进自己后背。
疼痛感袭来…
战承勋本就蹙着的眉头故意跳了下,发出声沉痛闷哼,目光却柔和看向常絮晚,嗓音沙哑,“以后我不会再回避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可好?”
常絮晚是有点心疼的。
她看见青魁的剑刺进战承勋后背了。
可她知道战承勋的本事,以他的本事若不想受伤,那是肯定不会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