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季清歌走的及时。
当天夜里就变了天,乌云密布风声大作。
昨天开始下雨,加上呼啸的风,打伞根本没用。
虞归去宋琼家的时候,直接穿拖鞋出得门。
鲜艳的明黄色雨衣挂在门外,还在不停往下滴水。
等秦世云回到卧室午睡,虞归又穿上雨衣外出。
岳霁白诊所最外层的卷帘门倒是没有拉下来,但玻璃门却推不开。
想到有次碰见岳霁白在海边喝多,他直接躺在还算平整的礁石上呼呼大睡。
她无奈叹了口气。
雨打在雨衣上的声音都更响亮。
风儿喧嚣,虞归被呼了一脸雨水。
抹了一把,她双手贴着玻璃门,脑袋凑过去往里看。
“哪儿来鬼鬼祟祟的小黄人?”
欠揍的戏谑从背后传来。
虞归随即转过身,看到浑身湿透的岳霁白。
他穿的白色短袖因为被雨淋湿而变透,健硕的肌肉轮廓若隐若现。
出于本能,她多看了一眼。
对上岳霁白别有深意的眼神,虞归立马正经开口。
“我来给奶奶买药,其他常用药也要。”
他倒是没有故意呛她,掏出钥匙开了门。
虞归在门沿下脱了雨衣挂在门口才进去,刚走进就被一条毛巾蒙住脸。
她下意识用手接住,岳霁白不由咂舌自夸。
“我这准头,没去打球真是亏了。”
干爽的毛巾上残留洗涤过淡淡的清香。
虞归不满地嘁了一声,还是用毛巾擦掉脸上的雨水。
擦完,她走近几步随口问起,“你又去海边喝酒了?”
岳霁白闻言挑眉,拧了拧衣服上的水。
“我是乐于助人,帮忙修屋顶去了。”
他将手擦了一下,打开药柜备药。
虞归突然发现,他右臂上有一道渗出血的伤口。
刚才在外面,应该是血被雨冲掉了才不明显。
“你胳膊流血了。”
虞归出声提醒,顿了顿轻叹,“你先别拿药了,我帮你处理下。”
岳霁白回身看向她,勾起唇角,“这么关心”
“你要嘴欠就当我没说。”
虞归颇为无语打断他。
这次换成岳霁白被处理伤口。
虞归刚用蘸了碘伏的棉签往他伤口贴,他就倒吸一口凉气。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