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秦生回道县上拜天台祭文求雨的事情是姜承提出来的,正因为圣元大陆有古训,没有文位者不能登拜天台祭文求雨,所以那次文会上大多数人反对让秦生登拜天台祭文求雨。
姜承为人以天下百姓为重,以天下的生命为重,身为文院文首,也通过和秦生的接触,更加知道秦生的诗作诗出惊圣,所以姜承不顾一切反对擅自决定了让秦生等拜天台祭文求雨。
那次姜承所开的文会,其实就是让所有的文生知道先天下而忧而忧,尽管他们不让秦生等拜天台祭文,但是姜承是道县文院的院首,最终定了下来让秦生等拜天台祭文。
于是,才会有快马加鞭差人到大同请秦生返回道县。
看着秦生的犹豫,姜承坐到了秦生面前意味深长的说道:“秦双甲,吾相信你绝对有登拜天台祭文的能力,吾也知道秦双甲的心里装着天下百姓,所以,为了道县的百姓,秦双甲就答应了吧!”
也就在这时,门外有人敲门,敲门声之后,听到有人尊称着姜大人。
见此,姜承没有再和秦生说拜天祭文的事情,说了一声让外面的人进来。
姜承话语刚落,听到一声吱呀声,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这个人秦生认识,他是姜承的关门弟子付海。
付海进了屋,原本一脸愁容,但是看到了秦生在时,又欲言又止。
姜承看到了付海的一举一动,又看了看秦生之后,对着付海说道:“秦双甲不是外人,付海有什么直说无妨。”
听到了姜承说出这些,付海这时神情凝重的说道:“先生,先生不好了,不好了!”
“付海,告诉你多少次了,凡事不要惊慌,快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见付海凝重的神情,又听到付海惶恐的声音,姜承和秦生的目光都聚在付海的身上。
看着姜承和秦生的惊讶,付海顿时说道:“先生,先生他们派人去大同府告先生去了!”
姜承听到有人去大同告自己,心里也知道所为何事,但是秦生却一无所知,顿时对着付海焦急的问道:“付兄,他们是谁,他们又派了谁去大同告大人呢?大人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让他们去大同府呢?”
付海听到秦生的所问,满脸怨恨的说道:“秦双甲,秦双甲是真的不知还是故意装模作样呢?”
“付兄,秦某真的不知,不知他们的身份,也真的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去大同府告大人!”秦生满脸疑惑,呆呆的看着付海。
付海这时仔细打量着秦生,的确看到了秦生脸上的满脸疑云,顿时振声准备说出实情,却又让姜承阻止了。 面对道县文院姜承故意的拉长腔调,在场的人除了秦生知道他的用意之外,没有任何人能猜得出姜承为何会故意的装模作样。
尤其是被姜承不断追问的文院守卫,但是当文院守卫看到了姜承催促自己去看的那个所谓的假冒者时,守卫之所以发出天大的震惊,甚至是被惊愕了,那是因为他双眼呆着看到的不是他们所说的什么假冒者,而且竟然还是道县的圣前童生秦生。
文院守卫目光呆滞,连声惊呼道:“真的,真的,秦生秦生!”
看着文院守卫发出这般震惊,模样惊讶,胖兵忍不住脸上也泛起层层疑惑,朗声的问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什么是真的,秦双甲在哪里啊!”
胖兵话落,忍不住惊奇的四下张望。
文院守卫看到胖兵仍然嚣张的模样,这时不敢再有惊奇,不敢再有呆滞,腔调带着愧疚的说道:“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你真的要知道秦双甲在哪儿吗?好,吾告诉你,他就是我们道县如假包换的圣前童生秦生!”
“什么!什么,他不是冒充的吗?怎么会突然间变成真的了呢?”
胖兵顺着文院守卫手指的方向,看到了他说着的那个道县圣前童生,竟然是自己万般羞辱,铁定是假冒的那个少年,他一时间目瞪口呆,简直就像飞到了高空突然有跌落的感觉。
不仅仅是胖兵困惑,惊讶,震惊,围观的众人不由都刷的一声脸色苍白,因为不管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羞辱咒骂过秦生。
“他怎么会是我们道县的圣前童生秦生,这怎么可能!”
“三子不是说看到过秦双甲吗?怎么这会儿成了真的!”
“他竟然是真的双甲童生秦生,是真的,那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