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黑衣人一字排开的站着,俨然的拦住了去路,听到马夫的祈求,其中的一个黑衣人冷漠的说道:“你这小厮,这里没有你的事,我们不是为了钱财而来,我们要问你一件事情,你如果老实回答,放了你的狗命,如若不然今天也要要了你的小命!”
听到他们不是为了钱财而来,马夫不禁心里安然了些,但是顿时一想,自己只不过是一介马夫,能知道什么事情呢?
还有坐在马车里没有动静的秦生,此刻也听到了他们所说,心里也泛起一阵疑惑的猜测。
“不是为了钱财而来,是为了什么呢?”
马夫这时惶恐的回答道:“诸位好汉们问吧,只要小的知道的,一定一五一十的告诉好汉们,绝不敢有半点隐瞒。”
一个看起来是黑衣人头儿的黑衣人顿时大声说道:“算你这厮还算识相,还懂得自己的小命要紧,好好听好了,你这马车里坐的可是从道县而来的秦生吗?”
“什么!他们怎么知道马车里的是秦生,而且还知道他是道县来的!他们难道是为了秦生而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马夫面对他们凶险无比的眼神,知道他们绝非善类,所以他猜测他们一定是来害秦生的,所以一时之间心里犹豫了,因为自马夫和秦生相处,他知道秦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想到这些,马夫打算瞒着他们,不说出马车里的人是秦生。
与此同时,在他们质问马夫的时候,秦生也听到了他们的话语,心里头也惊呼起来。
自己来大同没有几天,怎么会有人在这山道之中拦下马车,要找自己呢?
秦生疑惑,心里感到一种茫然。
四个黑衣人看着惶恐的马夫,从马夫战战兢兢的神色里,察觉到了马夫的话语很不正常,顿时目露凶光的大声怒道:“你这小厮,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我们都是吃素的吗!我们可以明白的告诉你,要是不知道你马车里坐的是谁,我们也不会在这里守了半天,胆敢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以为我们是三岁孩童吗?受死吧!”
四个黑衣人话语落下间,他们的手掌已经伸出,在他们伸出手掌的时候,马夫大惊失色的惊呼道:“你们你们是妖族!” 看着贾善的嚣张样子,秦生没有半点后怕,反而这时更为冷静从容。
当贾善从叶龙面前让开,叶龙双眼急忙的看往刚刚贾善手指的方向,在看到地上被五花大绑的少年,那一刹那,叶龙大惊失色,大声的怒喝道:“贾先生,你所说的假冒之人就是他吗!”
叶龙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带着惊疑的神色看着贾善。
贾善突然间惶恐了,惊讶了,他不知道叶龙的语气会变得如此愤慨,实在是匪夷所思,虽然贾善心里感到奇怪,但是还是振振有词的说道:“不错,叶大人假冒道县秦生的就是他!他还大言不惭的说认识叶大人您呢?”
叶龙满脸愤怒的看着贾善,默默的说道:“他除了这样,还做了些什么,乃至让贾先生你如此费力对他五花大绑呢!”
“叶大人说的不错,这厮不但假冒道县的秦生,还说和叶大人熟识,并且说有叶大人的亲笔信,要来取孔雀笔呢?就他那模样,鬼才会相信他的话!”
叶龙这时看到脚下踩着的纸片,默默的说道:“贾先生,那他有没有拿出过信呢!”
“叶大人可是堂堂的大同文院,怎么会给他写信,所以那信吾看都没看,就撕了都在这儿呢?”
叶龙看着满地的纸片,听完贾善说出这些,他不禁仰天长叹了一声,接着故意装着相信的样子说道:“就因为这些,贾先生不断的数落他,最后把他给绑了!”
贾善刚刚开始听到叶龙的愤怒,还担心着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却不料这时又看到了叶龙的平静,顿时振振有词的说道:“叶大人,叶大人所言极是,像这等欺世盗名之徒,叶大人可要重重的惩治,为我们大同文界出口恶气!让他知道假冒别人之名的后果!”
贾善话落,围观的众人都纷纷附和。
“对啊,叶大人,叶大人得好好惩治这个恶贼!”
“什么人不好冒充,偏偏要去冒充道县的秦生,那是自己找死!”
“叶大人叶大人,此等恶徒留情不得!”
叶龙听完他们说的话,神情甚是凝重不已,无法置信的说道:“他在你们心里真的就是那样十恶不赦,你们真的不知道他是谁!贾先生,你不妨把这撕烂的纸皮重新糊起来,看看那是不是吾叶某人的笔迹。”
叶龙仰天长叹了一声,顿时满脸愤怒的说道:“贾善,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大胆贾善,叶某人告诉你,你说的那个假冒之人,他就是道县的圣前童生秦生。”
“什么!他不是假冒的,他就是道县的圣前童生秦生!”
贾善听到叶龙说出自己捆绑的那个少年就是道县的秦生,大惊失色不断的惊呼不敢相信。
叶龙话语一出,在场的众人也都惊呆了,因为他们无法相信刚刚他们手指着数落咒骂的少年,就是道县的圣前童生秦生。
“什么!他就是秦生!”
“他就是秦生,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