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亲他的眼尾,看着他眼里自己清晰的倒影,“我不会让你疼,只会让你舒服。”
指尖捻了捻,往下,缓缓抬起他一条腿:“乖,都交给我。”
江妄怯怯抱着他脖子,眼神惶惶,张了张嘴还说什么,还没出声,烈酒的味道轰然炸开。
与平时不慎泄露时的清淡不同,与易感期时横冲直撞的莽撞更不同,它温柔又强势,夹杂了迫切的祈求与渴望。
还有让人脸红跳的暧昧欲望。
呼吸都这股信息素围堵了,江妄徒劳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身体的温度在不断升高,藏在身体内的小火苗瞬间点燃,火焰流窜全身,烧得旺盛,湮没所有理智。
他强制发了。
低低喘着气,从一开始的推拒变为动迎上,贴得更紧,更亲昵的接触,从怯弱胆小变得贪得无厌。
潮热磨得人难受,一滴眼泪从眼角渗出,挂在长睫上摇摇欲坠,眨眼也无济于事,直到沈修然沉下身体,才终于甘愿坠落。
少年人的精力用之不竭,贪婪也随着食髓知味不断疯涨。
江妄几乎掐着腰钉在墙上,无力挣扎,无处可逃,无论是痛快还是难受都只能全盘接收。
弄得浑身泛起潮湿的粉色,指甲几乎嵌进对肩膀的肉里,细软的轻哼犹如刚出生不久的小猫,力气也是,全靠对支撑。
脚趾蜷住又松开,如此反复不知多少遍,终于用力绷紧了脚背,闭着眼睛高高抬起下巴,正是烟火灿烂时,趁虚而出咬住了喉结……
抱着走进房间,江妄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半阖着眼睛趴在他肩上,对沈修然的不出去的流氓行为根无力反抗,每走一步,都控制不住轻轻一抖,发出啜泣的轻哼。
以为这就算结束了。
一沾着床就把自己裹起睡去,没某个不知餍足的人又一次凑上,膝盖挤进他双腿,哄着他一次,一次。
江妄眼泪都快掉干了,换做几个小时以前告诉他他在成年之后还能哭得这么凄凄惨惨他是打死都不会信。
成人礼真是爽快又惨痛。
到后面实在不行了,含着重重的鼻音哭着让沈修然慢一点,停一下。
能叫的都叫了一遍,换的只是对耐把他紧紧攥着床单的五指抻开,用自己的掌贴上,指尖挤进指缝,与他指相扣。
“摇摇,快了,坚持一下好不好?”
江妄勾着他的腰,泪眼朦胧看着他,又气又委屈:“这话你都说多少遍了,你个狗贼!”
“对不起,宝贝。”
沈修然一边掐着他的腰窝弄,一边诚恳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有个屁用啊,知道对不起你倒是停啊!
江妄好气,攒着最后的力气一口咬上他颈侧的腺体。
omega没有犬牙,只能用钝齿磨着腺体表面的皮肤,然后成功让自己陷入更汹涌的水深火热。
江妄快散架了,也崩溃了:“你答应,我喊停就停的。”
沈修然呼吸粗重:“我是说会尽量。”
“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宝贝,我已经尽量了。”
“……”
江妄一夜洗了两次澡,两次都由他家哥哥代劳,他从头到尾睡得不省人事。
唯一一次在清理某处时清醒了半秒,也忙着泄愤地去啃沈修然的下巴,啃完吸吸鼻子,歪脑袋继续睡。
他实在太累了,抬手的力气都挤不出,浑身大大小小都是痕迹,腰上尤甚,脖子还咬了个比以往每次都深的标记。
沈修然在水凉之前将他抱出浴缸,拍着背脊哄他,和他一起一身干爽地躺进窝,将人搂进怀里抱着,绵长浅软的呼吸也能听得头一片柔软。
“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