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得死去活来。
他吃什么,便吐什么!
他喝什么,便吐什么!
柴氏吩咐下人试过四十余种灵药,结果,柴朗吐得接近虚脱,疼得全身骨骼接
近散掉,简直生不如死。
这个夜晚对他而言,是最难过的一夜。
天一亮,那位心腹便搭车大摇大摆的来到柴家大门前。
他只说一句话:“水腰娘有解药。”
柴朗是聪明人,他立即吩咐下人抬他准备搭车去见水腰娘。
他一被抬出大门,那人便上前拖他上车扬长而去。
那部马车刚转过两条街,便有一人前来通知马车驰往“金财利客栈”,柴朗之
心腹立即先行赶去布置。
那知,马车刚又转过一条街,便又有一人前来通知改变停车地点,而且直接运
送柴朗来到水腰娘匿身之酒楼。
柴朗一被拖入酒楼大门,立即有人在门口张贴一张“暂停营业”红字条及迅速
的关上大门。
柴朗一见院中站看他昔日之部下,心中不由一阵感慨。
不久,他已被拖入酒楼大厅,只见厅中桌椅完全被搬光,却摆着六张木床,床
上侧被褥皆全。
他立即浮起不祥之感。
倏听一阵格格浪笑声,水腰娘已经在六位大汉引导之下,步入大厅,另有六位
姑娘则随后跟入。
水腰娘朝柴朗身前一站,嗲声道:“相公,听说你龙体违和,贱妾心疼得很,
特地前来问候请安哩!”
柴朗苦笑道:“甄秀,一切皆是我的错,放了我吧!”
“不对吧?你怎会犯错呢?”
“甄秀,别挖苦我啦!我不该一时糊涂做了那些错事,只要你放了我,我今后
一切完全听你的。”
“当真?”
“千真万确。”
“口说无凭,是吗?”
“我…我交出这把金匙,如何!”
说着,他便自怀中袋内取出一把金光闪闪的钥匙。
“格格!你舍得交出私房钱啦!”
“甄秀,我是真心请罪,你收下吧!”
水腰娘道句:“好吧!”右手立即取出一粒药丸行去。
柴朗认得那粒解药,立即张嘴递出金钥匙。
水腰娘一走到他身前,果然将那粒药丸递向他。
倏见她的左掌疾探,两粒红色药丸便塞入他的口中,而且迅即被他口中之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