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看出了我的不安,说:“我平时常有朋友来玩,我们这里有招待所,比外面那些酒店安全,我想着你早上遇到那样的事情,该给你找个让人安心的地方住下才会,就让人去招待所那边给你安排房间了,你不会介意吧?”我在心里鄙视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对他说:“真是麻烦你了,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
他笑着说:“那就以身相许吧!”“嗯?”我愣住了,他却哈哈大笑起来:“你不是这么没有幽默细胞吧?”我扯了扯嘴角说:“估计被打傻了,反应都迟钝了。”陈诺盛止住了笑,正色道:“你脸上的伤可能会肿两天,我拿了些药来,先擦一点。”说着,他拿起茶几上的药,我伸出手去接,他却没有递给我说:“你坐下来,我帮你擦。”我始终觉得不好意思说:“我自己来吧,没事。”陈诺盛却一脸正气地说:“你手还有伤呢,怎么擦?”
我无语反驳,手臂的确很痛,连抬起手来这种简单的动作,都让我不禁抽气。乖乖地坐在沙发上,陈诺盛取了点药膏在手指上,轻轻地涂在我脸上,动作轻柔地好似他手下的是一件无价之宝,未有轻柔的抚摸才会不伤到。他居高临下是看着我的脸,眼神中有很多不明情愫我看不懂。呼吸打在我的脸上,混合着药的清香和冰柔抵触感,让我莫名地贪婪。
时间在这一刻停止,我心里矛盾的挣扎着。我贪婪他的温柔和这样的气氛,却又十分理智的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我应该拒绝,我应该告诉他自己是可以擦药的。
“好了。”在我自我挣扎的时候,陈诺盛已经把药都涂好了。我回过神来,看他正拿纸巾擦掉手指上残留的药,我有些赫然,除了说谢谢,真不知道还该说些什么。陈诺盛无话找话说:“你的头发很好看。”估计他此刻也不好夸我的脸很好看了。
我呵呵地笑了下说:“你想不想听听关于我头发的故事?”陈诺盛把桌上的药装到包装盒里,然后放到茶几的抽屉里说:“很有兴趣,你说来听听。”
作者有话要说:好不容易上次榜,结果隐形眼镜破在眼睛里了,医生说问题不大,可眼睛痛的要命,这还是我之前没来得及修改的,要是大家觉得不好,请温柔对待,以后会好好修改的!!!
42
42、我们的故事 。。。
“话说大一的时候,师姐带我们一众女生和医学院的高材生们搞联谊。大家本来是没有兴趣的,不知道是谁说医学院大才子会去,此人声名远播,传说他帅的惊为天人,学生会主席,篮球队队长。。。。。。一大堆光环罩在他身上,大家又纷纷积极起来,个个都期盼着能与他有个完美的相遇。
听说他跟刘德华一样,梦中情人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当时我的头发快齐腰了,我想,只要我将一头长发披散开来,就算只是一个长发飘飘的背影,也一定能迷得他七晕八素的。见面那天我故意没有把头发扎起来,而是披散着放在背后。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心想着准能跟他来个完美的相遇。
谁知道,到了大家约好见面的地方,竟然是一个露天咖啡店,而且还身处在风口,风一吹我的头发就四散飞舞,因为没有带皮筋,一整天我都在和头发战斗。回去后,医学院那边传出话来,那位才子说我让他深深理解到梦中情人最好还是存在于梦中比较好,我那天给他的感觉就跟贞子再现一样,他可不想以后取个老婆,天天在家里看《午夜凶铃》。”
本以为这个说完,陈诺盛应该会哈哈大笑的,谁知道他竟然满脸怜惜的看着我说:“他不知道你的好,是他的损失。”我没料到他是这样的反应,有些反应不过来,只能笑着说:“谢谢夸奖。”他没有谦虚,只是笑着说:“我帮你吹头发吧,你头发老这样湿着,容易得风湿。”我只觉想拒绝,一看他一脸非这么做不可的样子,也就屈服了。
吹风机轰轰地在耳边作响,陈诺盛的手很轻,一点也不像个男生的力道,只是很温柔的挑起我的头发。气氛又一下子暧昧起来了,除了去理发店,有哪个男人给我吹过头发吗?洛彬。好像除了他真的没有别人了。
或许是我心不在焉,或许是吹风机的声音太大,陈诺盛说了什么,我一句也没听到。陈诺盛关掉吹风机,停下手上的活,蹲到我面前说:“我都听你讲了这么多了,不如这次让我也给你讲一个关于我初恋的故事。”
有八卦可以听,还是陈诺盛的初恋,我立即点头示意我非常想听。
陈诺盛坐到沙发上,与我对视片刻后说:“我的故事有点长,你不能中途叫停,不能跑掉。不能打断。”我又是一阵猛点头,表示自己是一个很好的听众,绝对不会没耐心的打断的。
陈诺盛似乎回想了一下,才开口说:“其实一开始我并不认识她,只是那年刚开学不久,我像往常一样逃课准备去打游戏,突然马路中间传来一阵小狗凄烈的惨叫声,大家都纷纷驻足往马路中间看,我看见一只黄色的小狗躺在马路中间,血不停得从它身上涌出来,只是离得有些距离,不知道是从它身上那个部位流出来的。大家都知道,狗在受伤后,防备心很强,任何接近它的人,都可能被它咬。
围观的人很多,议论声也渐大,却没有一个人肯去救它。我也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穿梭在车流中,然后停在小狗那个位置。她蹲在小狗面前,试图摸摸小狗。小狗龇牙咧嘴的防备着她,她试了几次都不成功。她却没有放弃,从包里拿出火腿肠递给小狗,小狗不吃。她又从包里拿出牛肉干,小狗吃了一块,她又递给一块,就这样直到一包牛肉干吃完,小狗对它的防备也小了。
她试着摸了摸小狗的背,给它安慰。我很好奇她会怎么救这只小狗,也跑到了小狗受伤的地方。小狗看到我靠近,又开始龇牙咧嘴的呜咽起来,她只看了我一眼,叫我离得远些。然后又开始安慰小狗。渐渐地小狗平复了下来,她才回头对我说,麻烦你帮我买一瓶矿泉水、一包药棉、一瓶碘伏、一包绷带。我依她的吩咐买来那些东西,我以为她又会哄着小狗给它包扎。
谁知道她一把取下扎头发的皮筋,使劲按住小狗的头,把皮筋捆在小狗的嘴上,小狗挣扎着要挣脱,她居然站起身来,把白色的连衣裙扭起来扎成疙瘩,然后打开矿泉水压住小狗挣扎的身体,用水淋在小狗受伤的地方,接着吩咐我把碘伏淋在药棉上,递给她。她把侵了碘伏的药棉按在小狗的伤口上,从我手中扯过绷带,一小狗受伤的位置为据点,一圈一圈地缠起来,最后把小狗缠得跟绵羊一样。
她包扎好小狗以后,她把捆在小狗嘴上的皮筋,放松了一些跟我说,她因为有急事不能带小狗去动物医院,告诉我动物医院的地址和电话,还说只要讲她的名字,动物医院就会把狗狗收下。你想知道她的名字吗?”
陈诺盛说完直直地看着我,我赶紧摇头不想听他说出这个名字来,他却好似没有看到我的反对一样继续说:“她叫林晓晓。”不给我说话的机会,陈诺盛有继续说:“当时我不知道自己是喜欢她的,只是觉得她好奇特。起先温柔的哄骗小狗,然后又那么暴力的对待小狗。我把小狗送到动物医院报出她的名字是才知道,她经常在路上救那些流浪的猫狗,而猫狗无论再怎么信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