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赵清颖,话题一转,萧悦宁又谈起李香君:“婉清,你对阿沫和香君怎么看?”
朱婉清黛眉微蹙,总觉得萧悦宁的问话大有深意,似乎很在意阿沫的私人感情,只是阿沫才十八岁,关心这个显得有点怪异?
不过,她还是说:“这个,我虽然是他的三姐,但阿沫有他自己的想法。”
萧悦宁啜了一口茶,又轻轻放在桌前的茶垫上,说:“没事,我们就是随意聊下。主要今天李健过来谈聘礼,让我觉得有点好奇,阿沫和香君到底是处在哪种阶段?”
朱婉清轻哼一声,不屑地说:“李健那种人也配当人长兄,依我看,就是李健自作主张罢了。阿沫和香君姐能有什么阶段,就是姐弟相称。”
萧悦宁目光深邃,悠悠道:“这世上真有纯洁的干姐弟关系吗?”
朱婉清目光一凝,显然不想就此话题深入下去:“赵伯母,这话我当没听到。”
“呵呵,那就不谈这个。”
接下来,两人心思各异,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家常。
时间流逝,转瞬到了华芯公司下班时间。
朱婉容也收拾好心情,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下,打了卡,出了公司大门。
一出华芯公司的门,整个人瞬间像缷下沉重的包袱。
秋风徐徐吹来,她的人也缓缓松了口气。
一放松,思想似也得到释放。
她已经努力过了,不是吗?
手上还有一笔积蓄,也许应该离开华都,去外面好好走一走。
何必再热脸贴冷屁股?
行至街道上,一辆车缓缓停在她身边,车窗缓缓下降,一个青年戴着墨镜的青年,手臂曲弯架在窗沿上,嘴角咧开笑容,说:“朱小姐,或许我们可以谈谈。”
朱婉容眉头皱了下,确认记忆中并没此人的印象,冷淡地道:“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
说完,就向前走去,但是小车却缓缓跟着她的脚步。
只道又是像她公司难以为继时那样想对她趁人之危,脸带带愠怒地停了下来。
有一点她和老三一样,也是不婚主义者,但靓丽的外表加上不俗的气质,让她身边并不缺乏追求者。
朱沫对她的评价可说一针见血,十八年前的那次家庭变故,当时年仅十岁的她亲眼目睹了父母从相敬如宾到反目成仇,影响了她一生。
有时连她都觉得自己心理出现了问题,也曾悄悄去找了心理医生,但收效甚微。
一方面她也像别的大龄剩女,在某些特定的时间会幻想着温暖大手的轻抚,但在面对异性对她产生想法时,却不可抑制地生出厌恶的情绪。
此时,她的眼神看过去就充满厌恶,说:“请不要跟着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