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风还是止不住笑意,“那好,培训完了还活着的话,记住通知我!”
施乐笑着一翻白眼儿,“我看你还是先保证自己还活着吧!”
旋风没有接话,小女人神采飞扬,充满干劲儿,这个世界再怎么残酷,只肖望她一眼,浑身像充了电一样,什么难事都不在话下了。
为了她,也为了自己,一定好好活着。
于是,周一施乐就去大地之神报道了。
这之前几天晚上,项野像嗨药儿了似的,化身性之大神,体能、技术血槽统统加满,整宿整宿地要她,把她玩具娃娃一样翻来覆去地折滕,像是要把这一个半月的份儿都给做回来似的。
当她双脚踏进大地之神公司大门时,腿已经软得不会走路了。
十一月初的沦敦潮湿得像浸了水,大风刮得她一屁股坐在了主楼台阶上。
恨恨地给项野发短信,抱怨他惨绝人寰的兽性。
那边悠哉悠哉呆在温暖的总裁办公室,立马回复了短信,“Baby,你可以留在家的。”
留在家才怪!
跟旋风打了赌不能输不说,她也不想让公司的人觉得她是靠裙带关系进公司的。
有时候有点才能的人,骨子里有一股倔劲儿,偏偏喜欢在任何场合用能力说话,其实,就算有靠裙带关系也磨灭不了你的能力不是,何必那么介意?
正腹诽着,一只纤瘦瓷白的手伸到了眼前。
抬头望去,心里一惊。
女子模样20岁左右,头发一丝不苟地在脑后挽成一个髻,肌肤白得像玉,气质古典清纯仿如画中走出来,有一种大气的美感逼迫而来。
用一句话形容,这绝对是西方美的佼佼者。
在施乐心里,如果菲比排第一,这名女子能排并列第一。
她怎么会忘了这酷酷的美人儿,三年前Joe举办的成年舞会上,这可是除了她以外最引人注目的美女了。
说自己是最引人注目,那是可怜的自嘲,当年冲动之下当场要抽项野巴掌引得无数注目礼的事儿,偶尔回想起来还点脸红呢,简直不堪回首的记忆。
“你没事吧,看你脸色不好,用不用给你叫救护车?”
救护车?
不用那么夸张吧。
有些意外梦娜没有没认出自己,心里庆幸了一番,她握回梦娜的手,顺势站起来,装作不认识对方,“谢谢,我没事,请问B座楼在哪儿?”
“B座楼?”梦娜自上而下打量她,“你该不会是施乐吧?”
“你怎么知道?”
梦娜不怎么笑,但眼神里显出几分奇异,“我叫梦娜,是菲比的朋友,她让我专门在B座楼接你的。”
施乐跟随梦娜朝B楼走去,“那菲比哪儿去了。”
“还在睡觉。”
这丫头。
在公司也不忘了偷懒睡觉,简直有她施乐的风范。
两个人一路上聊些有的没的,梦娜一直不苟言笑,看起来有些严肃,施乐也因为梦娜曾是项野家里指定的门当户对的未婚妻,对她亲近不起来,话题就这样干干巴巴继续着,倒也没什么违和感。
“这里有二百进职员培训,不同部门都汇聚在这,上午统一上大课,学习公司历史,了解公司结构、行政组成、章程,学习Y国以及欧洲军事发展史,圣诞节之前培训结束要考核,有一科没及格达不到80就进不了公司。”
施乐惊得瞪大双眼,“这么严苛?该不会公司前台接待也一样要考吧?”
“听说是一样的,所以大地之神是整个欧洲最难进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