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小人参,还是从人参精上面分裂出来的?”
张宁山称奇道:“今天算是开了眼了。”
之前她不过只是觉得这口气不能就这么咽下,所以才冒险下斗。
如今却不一样,她开始好奇那个人参精到底会是什么样子了,毕竟连一个小人参都能有这般本领从她手下逃脱,更何况是大的呢。
她这人看到一些更强大的家伙的时候,如果对方对她没有敌意,她会想着怎么跟他们学,把本领学过来。
如果有敌意,那她指定是要跟人家干一架。就算是强又咋了,比我强我就直接跑了?这也太懦夫了当然了,张宁山并非懦夫却也不是什么莽夫。
即便是确定了要和它干一架,直接冲过去肉搏也是她在没办法时才用的下策而已。
她不再考虑怎么和人参娃娃纠缠了,人参娃娃刚才出现,一定是她走的位置对于人参精很关键,这才出面阻拦。
正因如此,她更得过去了。
不过人参娃娃没有死毕竟是个隐患万一前后夹击给她瓮中捉鳖了那可不好。
于是乎她从背包中翻出酒壶来,猛含了一大口烈酒。
这酒存放在包里倒不是用来喝的,是酒奇味浓烈,可以熏墓里的虫子用。
她虽然自有血脉可让虫子退散,但就怕有外人也身陷囹圄而她又不能一直贴着那帮外人保护,故而时刻备着一壶以防不时之需。
张宁山走近那墓门,然后故意把火把往前举。
无论是动物还是植物,生性都是怕火的。
在人参精的眼里,恐怕她不是关键,她手里的火把才是真正让它们害怕的东西。
果不其然,待她离墓门不过二十步时,人参娃娃又现,这次一口气出了三只,一只拦在她面前,另一只去抢她火把,还有一只更阴,竟然躲到她身后勒她脖子。
“噗!”
张宁山一口气喷出部分含在口中的烈酒,烈酒透过火把顿时火光大作,点燃了那只抓着火把的人参娃娃。
此时她手掌上的血还没彻底凝固,她伸到背后抓住那勒她脖子的人参娃娃,人参娃娃立刻蔫了无法动弹,被她狠狠一丢,正好砸在了那只拦她面前的人参娃娃上,被她吐出另半口酒一把火全部烧穿。
她不安的感觉消失许多,主墓室之外应该是再无任何威胁了。接下来重点就是怎么撬开墓门。
她把包里的折叠着的孔明灯拿出来,吹好之后缠上细线点然蜡烛一放,顶端也就明亮了一片地方。
她再往上瞧瞧,墓门和墓顶之间并无缝隙,她就拽动细线把孔明灯收了回来。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