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是清灵公主想上台想疯了给女皇陛下下的毒吧?”
“对对,坚决反对清灵公主上台!”
谁说平明百姓没有想象力?他们的发散性思维可强大了,各种揣测都出来了。
苏悉和安亚走过去,指着那墙上的告示,对守在一旁的两个侍卫道,“咦,这皇榜上写的万两黄金可是真的?不会是糊弄人吧?”虽然苏悉很富有,可是谁会嫌钱多呢?
“皇榜有糊弄人的吗?”那侍卫惯性的反驳,“若能治好女皇陛下,万两黄金还有三个愿望算什么?”
“这样啊……”苏悉盯着皇榜扫了两眼,点了点头,当机撕了下来,那侍卫始料未及,不经脱口而出,“住手!你做什么?!”
那侍卫见眼前的姑娘不过是十六七岁,眸如秋水,顾盼流转,简直美到极致,一袭火红色罗裙衬上纤细身姿极是惹眼,那侍卫看了一眼便呆住了。
苏悉晃了晃手中的黄绸,一脸无辜道,“这上头不是说女皇陛下病重吗?我揭了这皇榜自然是要治病的啊……我这个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直到是神医啊神医,而且还是大师级的药剂师呢,难道你看不出来?”
安亚忍住笑,拍了苏悉肩膀一下。许久没见她糊弄人了,如今一看,她的顽皮劲依旧啊。
那侍卫一本正经地打量了苏悉几眼,然后正色道,“看不出来。”一个十六七岁小姑娘说自己是大师级的药剂师?她是昨晚上睡到现在还没醒吧?
“你看不出来,不见得你们女王陛下也看不出来,前面带路吧。”苏悉扬手瞥了他一眼。
那侍卫哭丧着脸求道:“这位姑娘,您别胡闹了成吗?这事可不是好玩的,你快回家去吧。”面对如此绝色女子,他可不敢大声吆喝,且不说亵渎了这姑娘,单是看她的气度还有衣着,那肯定是有大来历的,他小小的侍卫可惹不起。
苏悉依旧一脸无辜而郑重的表情,“我重申一次,我是来治病领赏金的。”皇榜上只说求高级药剂师,她可是堂堂的大师级药剂师了,他们居然还将她拦下了,这还有天理吗?
安亚没好气了白了她一眼,心中腹诽道,如若一直陪在苏悉身边见证她的奇迹,就连她自己也不信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会是大师级别的药剂师,打死她都不信,更何况是见识局限的侍卫大哥了。
这个矮点的侍卫大哥还懂得怜香惜玉,语气和缓请求苏悉离去,但是另一边站着的那高点的侍卫却将架子端的高高的,朝苏悉冷哼一声,“请姑娘自重!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我看你们分明是不相信我吧。”苏悉皱了皱眉头,“难道大师级药剂师一定要是仙风道骨的白胡子老头?就不能像我一般貌美如花?啧啧,这就是偏见啊偏见……”
那高点的侍卫负袖漠然,一副请君好走的姿态,而苏悉则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无遗憾道,“原本撕了那皇榜就没有不治的道理,不过你们这样……唉,好吧好吧,不治也罢。”
你道苏悉为何放弃的如此干脆?因为她已经感应到一个强者朝这里走来,而这位强者还是她很熟悉的那个人。
“苏悉?!”聂清然听到宫门口传来一阵嘈杂声,便想出来瞧个究竟,没成想竟会看到他朝思暮想的那个可人儿,惊喜之下不顾身份飞掠过来,定定地站在苏悉面前,凝视着两年未见的容颜。
苏悉却玩味地瞥了他一眼,戏谑道,“聂清然,你们家好大的气派,我想进去治病领赏金都进不去呢。”说着,她还意有所指地瞅了那高个子侍卫一眼。
那矮个子侍卫还好说,高个子的侍卫却严重不合格,不仅傲慢还没眼光。如今她是有目的的进皇宫,所以才会与他耗时间逗他们玩,但如若没有那两个目的,她此刻早已拂袖而去,谁管他们女皇的死活?
敢当面喊他们最尊贵的皇子的名字?简直是不要命了!
那高个子侍卫原本躬身给聂清然行礼,此刻倏然抬头,朝苏悉大声呵斥道,“好大的胆子,竟敢直呼皇子名讳,简直是找死!”说着不等聂清然吩咐他便欲动手。
聂清然飘然的眼神落到他脸上,顿时,他只觉得一股自灵魂深处涌上来的恐惧在他脑海里四处游走,他吓得双腿酥软直接跪倒在地,脑袋不停地在地上磕头求饶。
只那些一眼,就将他吓成这样?
苏悉心中有种微妙的感觉,既为聂清然感到高兴,又觉得事情变化的有些快。因为她知道,聂清然如今也已经进阶到了先天。
唉,想以前,总觉得进阶先天是极难的,没成想两年不见,一个个都突破了,攀登上了这座高峰。年轻这一代,光她知道的就有三人进阶了,分别是她,卫凌风和聂清然,还不包括隐逸村那些强者。
苏悉正想着,却被聂清然的话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