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确实,这些人若当真要不认账,洪爷也拿他们没办法。
洪爷看向柳月,没好气地说道:“告诉他们你和那奸夫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发现了这臭婆娘背着他养小白脸以后,就气得恨不得杀了那奸夫。
奸夫跑了,柳月还整天哭哭啼啼,求洪爷成全她和奸夫。
弄得洪爷根本没有心思去问,他们是怎么勾搭上的。
柳月看着眼前的白老三,哭着说道:“我和吴郎是在镜水观认识的。我每次去镜水观,都能遇见吴郎,久而久之,就记住他了。他说他家道中落,父亲重病,来镜水观,是为了给夫父亲求治病的黄符。”
镜水观是司陵城附近的一家道观。
北宥人很相信道士的本事,也相信那些道士画的符箓是真的有用。
他们想求财、求平安、求身体康健都会去镜水观。
有信徒家中的老人孩子病了,不去看大夫,反而是去道观求黄符水。
和黄符水治病的人有很多,柳月并未觉得吴郎的做法不妥。
因为见面的次数多了,柳月和吴郎渐渐开始无话不谈。
柳月是镜水观的常客,之前她很受宠,洪爷给了柳月不少零花钱。
因为不缺钱,柳月每次给香油钱都很大方。
镜水观会给一些出手阔绰的客人提供小憩的厢房,还会给他们准备素斋。
“我和吴郎相熟以后,知道他家中情况不好,担心他吃不好,就经常留他在镜水观吃饭。后来,吴郎说他的父亲怕是不行了,那几日他总是愁眉不展的。我见他可怜,便拿了些银子接济他。”
柳月说着看向白老三,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心里难受得厉害。
她咬了咬唇,继续说道:“那次以后,吴郎有好几天没有出现。过了十来天,吴郎才又找到我。他说,他的父亲过世了,心里难受,想要我陪他喝几杯。我陪他在镜水观的厢房里喝酒,就是那一次,我们有了肌肤之亲。”
柳月含泪看着白老三,“吴郎。”
白老三也是听明白了,那个吴郎可能真是骗财骗色的骗子。
倒贴了银子不说,还戴了顶绿帽子,怪不得洪爷那么生气。
白老三问道:“夫人,既然你与那吴郎有过肌肤之亲,那他身上可有什么胎记?”
柳月想了想,摇摇头。
“没有。”
“那可有伤痕?”
柳月还是摇头,“没有。”
白老三笑道:“这就好办了。”
白老三拉起自己的袖子,露出胳膊上一条鞭痕。
“看,我这可是有疤痕的,我背上还有两道呢。”
白老三一手指着封嫣然,一手指着封衍笙。
“他们俩都可以给我作证,你们要是不相信,我现在就可以把衣服脱了。”
顾靖安看向封嫣然。
白老三背后有疤,嫣儿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