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持柏的手顺着卫霜戈的小臂往下滑去,贴着他的唇瓣轻声道:“我只是色欲熏心、而非热衷于权势之人。”
卫霜戈头往后仰,不让顾持柏亲:“晚上趁你睡着,阉了你——你干嘛?”
卫霜戈扭头,发现顾持柏用稍长的那截断掉的腰带把他的双手绑起来了。
“啧,你挣得开,我也能挣得开,多此一举啊你。”
顾持柏掐住卫霜戈的腰,低声笑道:“卫大人若是挣开了,今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了。”
卫霜戈:“……艹,你威胁我?!”
他娘的,这威胁还挺管用。
顾持柏亲了亲卫霜戈的下巴:“就看卫大人,愿不愿意受我的威胁了。”
卫霜戈很想硬气的挣开腰带,告诉顾持柏,他可不是随便就能威胁到的。
但他的腰告诉他做人该认怂的时候就认怂。
卫霜戈嘴硬道:“既然你这么诚心的求我接受,那我就勉强接受了。”
笑意在顾持柏的眼中荡漾开来,他抬手松开卫霜戈的发冠。
如瀑的黑发垂落,随着水波荡漾。
……
卫霜戈躺在矮榻上,眼睁睁的看着顾持柏在角落的柜子里拿出两套合身的衣服。
……这狗东西。
他已经没力气骂顾持柏了,动动手指他都嫌累。
卫霜戈不服气的嘀咕了一句:“今晚等你睡着,就把你阉了。”
顾持柏坐到矮榻边,挑开卫霜戈身上的浴衣:“那,今晚不回去也不睡了。”
卫霜戈眼睛骤然瞪他,声调都变了:“不是,你还有劲啊?”
顾持柏笑笑:“为了不被阉掉,可以激发下潜在的力气。”
卫霜戈干巴巴的说:“今晚我放过你。”
他的未尽之言是:所以你也放过我(的老腰)。
顾持柏的指尖抚过卫霜戈胸膛上的红痕,温声道:“那,我就谢过指挥使手下留情了。”
卫霜戈拍开顾持柏的手,拢起衣服:“饭菜还没好?我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门外传来叩门声,顾持柏起身打开门,将食盒提进来。
卫霜戈已经在身后垫了两个软枕,靠着等吃。
顾持柏先舀了一碗汤,浅呡一口试过温度:“我喂你。”
卫霜戈心安理得的由着顾持柏喂。
一碗汤下去,卫霜戈感觉舒服了不少。
“真鲜,这汤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