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非常奇妙的事也同时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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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方仁凯以刚健、挺俊的笔迹,把名字、地址和电话写在纸巾上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深深被他迷住了。而他盯着我、充满热切的眼神,也好象在问∶我们两人是不是已经满有默契、心照不宣呢,张太太?
我的脸一定更涨红了,喉咙里干干的,忙抓起咖啡喝了一大口,不置可否地轻轻嗯了一声。
但下一件我所记得的事,却是随着方仁凯一同离开酒巴,到电梯间;他按下往某层停车场的按钮之后,两人走向他停在偏僻的一角、蒙黑了车窗的那辆凯迪莱克边。
在四下无人的车旁,被他轻轻拥入怀中时,我迷迷糊糊地仰起头、闭上两眼,微启双唇,好象真的已跟他心照不宣似的,接受他热烘烘的吻了!
“啊,天哪!┅┅我这是┅在干什么啊!?┅┅”
如果不是方仁凯滚热的唇,将我整个嘴巴完全堵住,相信我砰砰猛跳的心脏,一定早就从口中蹦了出来!我喉咙里迸出尖细的哼声,但什么话都说不出;只一面承受他的唇、一面羞得不得了地偎进他怀中。
当他将我压得背靠往车子,舌头挑拨开我不知该不该闭紧的嘴唇,伸进口里,开始一抽、一插地戳着时,我终于唔哼得更大声了!
“不!┅┅不要这样子┅逗我,我会受不了的啊!┅┅”我心中狂喊。
可是我应该推开他、抗拒他的两手,却不受意志指挥,主动攀住他的颈子;整个身子也往他健壮的体魄贴了上去。我手腕上虽挂着皮包,但抓不住带来的那本书,就掉落到地下了。
方仁凯分开吻我的唇,弯腰拾起那本李昂所写的小说“暗夜”。然后把凯迪莱克的车门打开,微欠着身子,等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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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起头、咬住自己嘴唇、朝他瞧着时,竟莫明其妙的一面退进车子的后座,一面轻轻呓着说∶
“停车场这边暗暗的耶,就象“暗夜”里,男女主角会做那种┅不可告人的事┅┅可是我们┅┅”
没讲完,方仁凯也跟我进到车里,把门关了上;笑着问∶
“是不是也可以照书上男女一样,享受一下短暂的乐趣呢?┅┅”
然后,他将我推仰倒在皮座椅上,身体压住我,吻我的颈子、耳边,吻在我脸颊、鼻梁上;同时轻声喘气道∶“暗暗的车里,外面谁也看不见我们┅┅”
方仁凯滚烫的气息,灼烧着我的肌肤,使我全身都蠕动起来,在他底下 来 去,而屁股也在皮座椅上磨辗不停。一股强烈的焦急感,从体内油然而生;令我不安地哼出∶
“┅不!┅┅不!┅┅”
他充满男性狂野的唇,再度封住了我的嘴。“不!”字变成了“嗯~!┅┅”声。感觉到两只灼热的手掌,游走在我身躯上,不停揉捏早已充满欲望的肉体,我心中嘶喊“不!”的声音,也变成断断续续的“啊~!┅┅唔!!”了。
方仁凯一会儿急迫、一会儿迟滞地吻我、抚摸我,一会儿热烈、一会儿又轻缓地舔着我;令我神智不清地想抗拒、却又渴望得要死。他的动作就象不息的波涛,阵阵拍打、袭卷在我身上,使我感到被忽紧、忽松的侵袭,彷佛就要晕眩了!最后,当他熟捻地解开我的衣衫、把窄裙往腰际推、将裤袜、三角裤一并往下剥时,我已经一面颤抖、一面主动抬起屁股、缩腿、踢掉鞋子,帮着配合他了!
接下的事,我已记不清楚,只知道整个人象分裂了般∶心里一直抗拒他的进袭、嘴上也连连唤着“不,不要!”可是身子却完全由不得自己∶两臂紧紧巴着他、窒息般地搂抱他的腰身;双腿也大大分开,彷佛等不及迎接他入侵,几乎都要往上提起屁股,主动把自己献给他了!
我只记得方仁凯脱掉我的裤袜跟三角裤、用手指爱抚我私处的时候,在我耳边说我已经完全湿透了;还问我是不是好需要男性的慰借、希望被他带到某个隐密的地方,好好安慰我一番?
被手指摸到身上最敏感的肉瓣,我象触电般的直打哆嗦,跟本无法回应;同时觉得自己羞惭到了极点,只有紧闭两眼、咬住唇、左右左右的猛摇头,不住喃喃呓着∶
“不~!┅┅不~~唔~!┅┅”
“天哪,我怎么能做这种事哪!?怎么┅跟他才刚认识,就跑到这儿,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而且我们都已有家小,却像野犬一样的┅苟合?┅┅那岂不是无耻到极点吗?┅┅再说,丈夫的飞机马上就要到了,如果让他撞见我在停车场里红杏出墙┅┅我┅不被他活活打死才怪呢!┅┅”
然而恐惧和羞渐,终究敌不过方仁凯在我肉体上通电、和弄得极度趐麻的快感。我不由自主开始摇动屁股、开始阵阵哼出欢愉的声浪;心里也开始嘶喊着∶
“哦~!弄吧,弄我吧!┅┅使我舒服、让我┅┅更想要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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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佛听到了我心中的呼唤,方仁凯更热烈地爱抚我;使我禁不住哼得更急迫、也更大声了。最后,我一只腿子抬高起来、脚搁在车后座椅背的顶上,而底下屁股连连往上振、朝上抬着┅┅
就只差没喊出∶“快┅戳进来!┅┅戳到我里面,插我! 我嘛!”
方仁凯终于把又热、又硬的大肉棒抵到了洞口,他缓缓沉下身,徐徐地推入、塞进我饥渴的身躯、空虚的肉穴里。在欣喜欲狂的刹那间,我还是尖声叫了出来∶
“啊~!不!┅┅我不能啊!┅啊~!啊~~!!┅┅不~~!”
从机场传来此起彼落、隆隆的响声,和飞机低空越过时的呼啸,淹没了荡漾在车里我忍不住的欢叫。随着方仁凯徐徐、沉稳的抽送,我想到一架架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形状饱满而巨大的飞机头,撑胀在我身子里,缓缓滑行┅┅我难以忍受那种缓慢,开始失魂般的夹紧方仁凯男性的身躯,迫切无比地把自己往他身上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