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是不是嫡亲嫡亲的亲兄弟了?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亲情的巨轮说沉就沉。
他气的咬牙。
简言希打开药酒,倒在手心一些后,关切的问道,「承北,你要不要用一下。」
墨承北哼哼唧唧的落下卫衣,转过身,不理会他们。
小爷很生气……
简言希抿了抿唇,在脚踝上轻轻揉搓着。
很快,受伤的部位升起一股热腾腾的灼灼高温。
须臾,墨承北见没人理会自己,便自言自语说道,「如果我妈在家就好了,我妈肯定舍不得看我受那么重的伤,没人管没人问。」
说完,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叹了口气。
简言希试探着挪了下,朝着墨承北的方向,「小承北?」
递过去药酒。
墨承北撅着嘴巴,「你能抚摸到你的背?」
简言希:……
简言希:「我帮你?」
在她眼里,墨承北就是一没长大的小屁孩,和儿子似的。
然而……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手上忽然一空,简言希手里的药酒被墨湛北抢走。
他阴恻恻的脸色,十分不悦似的,大长腿随意交迭了两步,站在了墨承北背后。
一手拉起他的衣角,轻而易举把宽大的卫衣脱下来,扔到地上。
墨承北两只眼睛在闪光,比客厅巨大的水晶灯还要璀璨,「三哥,你最……」
好还没说出来,墨承北便脸色骤变,同时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声。
唔,谋杀了。
老太太在二楼饶有兴趣的看着三人吵吵闹闹。
她恍惚之间,觉得家里已经很少这么热闹了。
幽幽叹了口气。
叹息的是行云流水一般流逝的岁月和时间,叹息的是长大后足够一手遮天却难得见笑靥的孙子。
时间飞逝,不仅仅是带走了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