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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教?
都不知道是谁折磨谁。
可是墨湛北罕见的『拜托』她,简言希只能硬着头皮认下来,「好!」
说完,指了指车窗外,「我下车了?」
墨湛北面无表情的点头。
简言希推开车门下去。
和凌一说道,「凌助理,你送三爷回去吧,路上小心。」
凌一礼貌的哎了声。
简言希站在原地看着车渐渐远去,在视线中最终缩成一个小小的黑点。
转瞬不见。
——
是夜。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月上柳梢头,蛐蛐儿时不时映衬着光洁的月色,唱上一曲歌喉嘹亮。
吱呀一声闷重的响——
卧室的房门被打开。
坐在床上发呆的简言希,像被两根牵线操纵的木偶一样,慢慢的木讷的转身。
触及到来人的瞬间,眸光稍稍一滞。
嘴角溢出嘲讽的笑,果断的别开视线。
被一身肃杀的黑完全包裹住的墨湛北,面色冷凝,他大步流星走来。
卷起的空气,像极了寒冬腊月的凛凛朔风。
朔风如刀刃,一下下割在简言希的脸上,身上。
他坐下来,坐在床边。
大床瞬间朝向男人的方向塌陷下去。
墨湛北伸出宽厚的手掌,烙在她纤细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间,微微用力,她便进了他的怀抱。
那是铜墙铁壁的围城,锢的她头发发麻。
墨湛北狠狠的按住怀里不停挣扎的人,执意的将下巴放在她的发顶之上,声音低沉喑哑,「我要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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