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什么动静?”陈大头一愣。
他心中不解,大脑袋晃了晃,紧皱眉头,环视四周议论纷纷的众修,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脑袋。
“李道友如果在说这满街的议论声,那陈某自然是听到了的!”
他故作一副附和的样子。
“唉,未曾想那林家的修士,竟是如此不念血脉亲情,就看着自家后辈被执法队擒走,在一旁置身事外。。。。。。。”他叹息着,感叹着。
李二玄深深看了陈大头一眼。
这陈大头的表现,让他基本可以确定,其的确没有听到那哭声。
来往修士络绎不绝,人声嘈杂,李二玄站在原地分辨一会儿,却是再也没有听到那呜呜的哭声。
古怪。
那哭声的源头在哪?
前夜作乱的鬼修,不是已经被执法队的抓走了吗?怎么听着哭声还在附近。。。。。。。
李二玄看了眼,刚才执法修士,带着林姓青年离去的方位,目光微动,抛却此事,继续迈步前行。
总不能因为那突然出现,可再去追寻,又消失不见的哭声,而耽搁了正事。
他可没忘记,自己出来这一趟是做什么的。
“李道友!李道友!”陈大头见李二玄离去,赶忙追了上来,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有什么事,便说吧。”李二玄瞥了眼陈大头。
他已经猜到了,这陈大头要说些什么,无非就是,要请他去照料灵田,给自己灵田中的灵植施雨。
七玄堡那边的地理环境,比红顶口这边差得太多了,根本就不适合开辟灵田。
将灵田开辟在七玄堡,指定是三天一小毛病,半月一大毛病,折腾得头一批灵农想上吊,非得养上至少半甲子,那里的灵田才能稳定下来。
“实不相瞒,李道友,陈某这是遇到难处了,听说前几日,李道友给令表侄女的灵田施了一次雨,不止如此,还将令表侄女的灵田日后施雨之责全揽在身上。。。。。。。”陈大头开口道。
“你听谁说的?”李二玄面无表情。
这个便宜表侄女,这么大嘴巴吗?
还是表侄女的庄园里,某个凡人将消息泄露了出来?嗯,还是后者的概率,要大一些。
“是李道友那位表侄女府上,一个武师传出来的消息。”陈大头灿灿一笑,回应道。
果然如此!
提到武师,李二玄就想起了,表侄女府上那个英俊的小白脸。
那小白脸身姿挺拔,玉树临风,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山根带印,眼泛波光,唇红齿白。。。。。。让人一见难忘,二见更难忘,哪怕是同为男子,李二玄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容颜,的确要逊其一筹。
叫什么来着。。。。。。。哦,叫阿俊,一身黑色劲装,满脸的似狗深情。
“显静府上的,那个叫阿俊的小子,陈道友知道怎么回事吗?是否,就是此人传出来的消息?”李二玄还是多问了一句。
可能是同性相斥吧,他总想着,不去干涉表侄女的事,但实际上,还是暗中记挂在心里。
“李道友,你这就问对了人了!那阿俊原名叫沈俊,可不是什么小子,其二十年前,就是寒府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侠客,号‘白衣剑侠’,因内力修到先天境界,返老还童,所以至今还是那副青年相貌。”陈大头一副很了解内幕的样子,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