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百战想不到,贺钧和贺坵到底是有多苦。
想不到,到底是怎么样的绝望,才让他妻子自杀。
孩子是他的,那当年的种种都是假的。
当初的种种不断从脑海里一遍遍晃过,都觉得事情对不上。
最大的问题,其实就是……
蔡勇毅也说了出来,“就是如当年收养了贺钧和贺坵的那个贺老太。”
“也就是贺女士的保姆,恐怕有大问题。”
徐百战也看向看了他。
只要不傻,听了贺钧那边的事儿,在知道,贺钧和徐百战的关系之后,就知道贺老太应该是有问题的。
最主要的是,蔡勇毅看了一眼徐百战惨白的脸色。
有点不忍心说出口。
徐百战说,“说吧,你都调查了多少事。”
蔡勇毅道,“调查平安公社的时候,我听说那边,有几家虐待孩子的。说的就有贺老太有可能虐待了小坵……”
徐百战眼睛通红一片,“虐待小坵?为什么?”
“怎么回事?”
蔡勇毅这才道,“小坵不会开口说话,一直以来,他哥都不知道。”
“白芷,也就是贺钧新娶进门的妻子说,贺老太应该是虐待过小坵。甚至怀疑小坵当初摔跤导致耳聋也是他们做的。”
“甚至怀疑贺老太想要害死小坵。”
“没有证据,但是,大家都知道白芷能通过把脉看出谁家孩子被虐待。所以都不怀疑这个。”
“我让人细致调查了一下。”
“可能……”
他其实不想继续说下去的。
有些事,就连他这个成年人,听下去,都觉得贺老太一家不是东西,做事儿实在是太缺德了。
对于徐百战这个从来没有照顾过儿子的亲爹来说,听到之后,得多难受?
可是的不知道孩子受了多少苦,怎么帮贺钧和贺坵找回公道呢?
贺老太做了那么多的缺德事儿,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
徐百战问他,“怎么了。”
“她都做了些什么?”
蔡勇毅低声道,“贺老太平日里就是不准小坵出门,不准他见人。”
“就是将人锁起来,想起来给一顿饭,想不起来,就不管。”
“打还是比较少打的。”
“只是……”他顿了顿,道,是“大队几乎都知道小坵母家是资本家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