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衫客赶来的目的,就是不让漏网之人活着回到“祥云堡”。
公孙彤自高墙纵下,他已有所觉察。右手闪电一探,五指已经抓进了紫衣武士统领的胸膛,手法霸道毒辣已极。
紫衣武士统领奋力叫道:“总管!他……他……就是……”
也许他想说出黄衫客就是黑衣蒙面人,不幸话未说完就断气了。
黄衫客松开手,在那紫衣武士统领的身上拭干了血渍,发出一声长笑。
公孙彤几乎目眦尽裂,沉叱道:“阁下想必是杀人灭口。”
黄衫客冷冷地回道:“不劳动问。”
公孙彤冷哼了一声道:“阁下可知方才杀的是什么人?”
黄衫客大责不愧地道:“想必是一个不知死活的无名小卒。”
公孙彤道:“不错,的确是一个无名小卒。不过,他是‘祥云堡’的守卫武士。”
黄衫客明知故问道:“尊驾是谁?”
公孙彤答道:“老朽‘祥云堡’总管公孙彤,午间会过。”
黄衫客道:“失敬!”
语气一顿,接道:“请转告贵堡主,以后少派这种三脚猫在江湖道上丢丑露乖。”
公孙彤冷笑道:“阁下好狂!请问因何杀死本堡武士?”
黄衫客答道:“窥人隐私。”
公孙彤“噢”了一声,道:“阁下有何不可告人之隐私?”
黄衫客嘿嘿一笑道:“既云不可告人,又何必动问?”
公孙彤冷哼了一声道:“老朽不想打听阁下有何隐私,只想告诉阁下‘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句话。”
黄衫客点点头,道:“老夫懂得,这笔帐权且记下……”
语气突然一顿,道:“身后是谁?”
秦羽烈潜至黄衫客身后,见对方已有所觉察,立即闪电出手,一把向黄衫客后脑抓去。
用上了七分劲道,存心要置对方于死地。
黄衫客脑往前一探,秦羽烈的五指自他发梢擦过,一把抓住他的后领。
黄衫客哈哈笑道:“好手法,秦堡主不虚仗此成名……”
语气一顿,沉声接道:“不过,背后袭人有些迹近宵小,放手吧!”
只听“叭”的一声,衣领自秦羽烈手中挣脱,人已横飘五尺。
秦羽烈不禁大惊,近来已有两次如此遭遇,一是丑老人,一是黄衫客,不但都挣脱了他的掌握,而且连衣领也不会破。
黄衫客向下一瞄,沉声道:“方才大好机会,公孙总管因何不趁机下手?”
公孙彤冷笑道:“老朽总管堡内琐事,并非捍卫贵堡的武士。”
黄衫客道:“如此说来,尊驾是一位不问武事的文案人员了?”
公孙彤以方才黄衫客同样的口气冷冷回道:“不劳动向。”
黄衫客嘿嘿笑道:“想必尊驾是深藏不露,待机而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