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大强真的是把魅力最大化了,三个字一唱出来,公屏的啊啊啊快顶破天了。
还是那句话,如果文字有声音,那么满天星的屋顶都要被顶破。
“白露啊~”
与大强婉转温润的嗓音不同,傲天沉沉充满磁性的声音直撞进听众耳膜里,那股酥麻的感觉一路从耳神经蔓延到了四肢,特别是心脏,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了。
一时间,厅里人数更多,显然都被这首无与伦比的合唱给惊艳到了。
闫圣韵难得不再绷着脸,略勾了勾嘴角,就开始给麦上的老师过任务,一个个嘉年华像不要钱似的扔出来。
董玮盈看得欲言又止,但丁粤不会再阻拦她。
只要不影响对账,什么都好说。
…
等下班回到家,闫圣韵进了门就把自己窝在沙发里,双目无神,就愣愣看着某一个位置,却什么话都不说。
今天林绥也奇怪,给她拿了杯温水就进房里去了。
两人一夜竟没说过一句话!
第二天闫圣韵才反应过来这个事情,但是林绥已经收拾东西准备去机场了。
于是闫圣韵坚决要送她去机场,不惜旷工一天。
管他呢,那点工资就只能刷几个年华,扣了就扣了呗。
林绥拗不过,只好随她去了。
昨天闫圣韵胡思乱想了一整天,终于在一点左右把自己哄好了,于是睡得很舒坦,今天精气神也很充足。
因而她敏感地察觉到了林绥心情的不快。
哪怕林绥在公司也是常常绷着脸,努力维持高冷人设,但在闫圣韵面前,她一直都是随和的。
“你今天怎么了?是心情不好吗?”
“没有。”
林绥硬邦邦地回了两个字。
闫圣韵也回了两个字:“不信。”
林绥没再说话。
“为什么呢?是工作不顺心吗还是跟谁闹了矛盾呢?”
这话问出来闫圣韵自己都不信,林绥人缘那么好,哪会有人跟她闹别扭的?
“不是,要回去了,心情复杂。”
想着闫圣韵会一直问下去,林绥就随意找了个借口敷衍。
闫圣韵一怔,目光不偏不倚盯着前方,但话却是向着林绥问:“是因为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