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液拿起相片看一会,沉声说:“她不是退缩,是被人强行制止。”
黑白瞅着相片发呆一会,恍然大悟的说:“难怪,这下全明白了。”
星彩石慎重的问:“毒液,同化幻翼的尸体后,你能得到多少记忆?”
“这不好说,我会让灰烬帮忙。”毒液说:“纳坦的尸体找到没有?”
“正在寻找,对于一具尸体而言,白城太大。”星彩石说。
“尽快,两具尸体比一具尸体的记忆更丰富。”毒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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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铁强忍着难以言喻的烦躁,睁开粘在一起的眼皮。视野非常模糊,五颜六色的光影混乱拼凑,仿佛一块恶趣味的万花筒。他试图喘气,但胸膛沉甸甸的,烫热干燥的空气经过喉咙,像火烧yiyàng疼痛。滚烫的身体仿佛正在被烧烤,只不过火焰来自身体内部。
在他最难受的时候,一只柔软的手掌轻轻托起他的后脑,接着两片冰凉的柔软贴上嘴唇,一条柔腻分开牙齿,注入一股清凉的水流。他贪婪的允吸着,心中满怀感激,眼泪都快流出来。得到滋润之后,他视野渐渐清晰,见到一张极美的洁白面容,还有扭曲蠕动的金色蛇发。她正吻着他的嘴,双眸紧闭着,细密弯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眼角有晶莹的泪滴。
她吐出所有的水流,但他不愿意分开,继续吸允她的舌头,追逐她的嘴唇。她不得强行分开嘴,睁开湿润的金眸凝视着他。细喘着说:“你真是尽职尽责的恶魔术士,连……”她眸中溢出眼泪,激动的吻住古铁,贪婪的允吸他口中的涎液,比他刚才更加贪婪。
古铁尝到一种美味的香甜,不仅在唇舌之间,还直接吸入心里。有些酸,有些甜,有些涩,如同珍藏多年的精酿蜜酒。她的心意似乎随着一起传达,他似乎触摸到她心中的繁杂。她在自责,这是苦涩的来源。她有很多忧郁,浓烈的忧郁是软化牙龈的酸味。她有更多的欢喜,像蜂蜜yiyàng甜美。在心灵的更深处,是一池浓郁的甘醇。荡漾着他的倒影。
“她原来这么爱我!”古铁惊讶又欢喜,品尝着她的唇舌,品味着她的爱意,身体的伤痛不知不觉淡化。过了许久,维纳斯才气喘吁吁的松开嘴。一眨不眨的凝视着他,不断流出苦涩的泪水。古铁亲吻着她的脸盘,低声说:“作为飓风王族的娜迦,眼泪可不符合身份。”
维纳斯擦掉眼泪。哽咽的问:“还要喝水吗?”
“要。”古铁挑逗的舔了舔嘴唇。
维纳斯露出短暂的微笑,端起杯子喝下一口水,俯身吻住古铁的嘴唇。接下来。维纳斯和古铁一边喂水一边亲吻。古铁精神越来越好,右半身依然没有知觉,但脖子恢复了知觉,左臂也能有了一些力气。他用左手拥住维纳斯,用牙齿和舌头解开她的衣襟,把脸埋在香喷喷的乳沟间。维纳斯越来越软,只能双手撑着床,像一匹哺乳幼崽的母鹿。
许久后,古铁拔出头大口大口喘气,纳闷的嘀咕:“有点问题。”
维纳斯侧坐在床沿,娇喘嘘嘘的问:“什么?”
“正常情况下,我只要3秒钟就能站起,但现在……”古铁尴尬得没吱声。
维纳斯眼睛一转,娇笑着说:“你还操心这个,没死已经很不错了。”
“我怎么了?”古铁纳闷的问:“不就是挨了两刀吗?”
维纳斯俏脸骤然黯淡了,垂着脸低声说:“那刀上有毒,非常奇特的毒素。”
“操,这毒素真够狠的,不是永久性的……疲软?”古铁紧张的问。
“不会。”维纳斯连忙安慰:“如果是导致阳痿的毒药,那到好解决。”
古铁松了口气,笑着说:“就是说嘛,我只是半软,不是全软。”
维纳斯顿时震惊了,古铁的血液大量坏死,竟然还能让武器充能?按照生理学,那东西的膨胀是血液的压力,如同气球依靠空气的压力胀大。古铁的血液都坏掉了,怎么可能让那东西‘半软’?她把手深入到毯子下,还真摸到一条软中带硬,烫热惊人的东西。古铁正烫热难受,被这只冰凉腻滑的手掌一碰,就一阵通透的激爽,半硬半软的东西似乎更硬一些。
维纳斯感到手中的异物跳了跳,突然更大一些,就一眨不眨的盯着古铁,眼睛很亮很亮。
古铁挺尴尬的:“你的手又凉又滑,实在太舒坦了。抱歉,这不怪我吧?”
维纳斯掀开了毯子,低头伏在古铁的胯间,抓着那东西……
一个小时后,特护病房外面,毒液、星彩石、黑白从左到右依次靠墙站着,听着里面吱呀吱呀的摇床声,高亢沙哑的娇喘声,噼里啪啦的肉体撞击声,叽咕叽咕的流水搅拌声……。为了及时听见病人的动静,特护病房的门隔音很差,所以各种声音听得特别清晰。过了一会,女人带着哭腔高喊古铁的名字,还有一些混乱的言语,各种声音骤然停止了,只剩下粗重的喘气声。大约两三分钟后,里面响起一阵没羞没臊的私欲,又吱呀叽咕的摇晃起来。
毒液终于忍无可忍,低声说:“我们显然低估了他自身的复原速度。”
“是呀,完全低估。”星彩石说。
黑白没有吱声,下压帽子遮住了红扑扑的小脸。
“他恢复了多少?”毒液问。
“毒素破坏身体的速度没变,但细胞正在重生,血液正在再生,身体的自愈抵消了部分毒素伤害。”星彩石皱眉思索一会,淡淡的说:“如果有更强烈和更持久的****刺激,他可以更快的复原。不过维纳斯的体能有限,过于强烈的****会让她迅速脱水和疲惫。”
毒液拿起对讲机,拨通水墨的号码:“水墨。洗个澡,马上来特护病房。”
“大人,铁爷怎么了?”对讲机中响起水墨紧张的询问。
“正在好转,需要你的帮助。”毒液说。
“是,我马上来。”水墨斩钉截铁的说。
不到五分钟,水墨大步如飞的跑来,刚开始面色凝重。可以听到门内的jiliè战斗声就傻掉了,苍白的脸上浮现越来越浓的妖冶墨晕。毒液什么都没多说,只是简单的指了指门内。水墨犹豫了一会,理了理蛇发和衣襟,才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进去。门内的肉搏短暂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