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应该不叫早恋。”
“啊……”红白眨眨眼睛,微微撅起小嘴。
“所以,没有游戏了。”古铁柔声说:“我们安心睡觉啊。”
红白吐出舌头舔舔鼻子,又歪头眨巴小眼睛,又似乎在认真思考什么。
古铁紧张起来。神经原本就很绷紧,现在更加的绷得。红白也有这种神态,吐舌头舔鼻子,歪头眨眼间,很萌很可爱,然后一口咬住他的膝盖,叼走他挖坑活埋。但红白刚才是龙,现在是幼女,个头小,嘴巴小。不可能咬住一个剽悍****的膝盖,叼着他屁颠屁颠的小跳。古铁把左手藏在身后。右手捂住红白的眼睛,干笑着说:“红白,乖狗狗,睡觉觉。”
红白呜呜轻叫几声,顺从的蜷缩趴下,把小脑袋搁在他的左脚前。古铁喜出望外,七分欣慰三分得意,以为自己能搞定十倍无节操的红白。但突然间,红白快如疯狗的扑出,抱住他的左脚嗷呜一口。靴子早已被烧烂,五根脚趾完全****在外。红白一口咬住大脚趾,把整个脚趾吞在口中,然后使劲摇头晃脑扭脖子,让大脚趾转得跟游戏摇杆一样。
“喂喂喂,你干嘛?”古铁吓得一头冷汗,以为大脚趾要遭遇钓鱼岛危机,连忙使劲蹬踢,试图把红白甩开。就算钓鱼岛被吃掉,也不能让她吃掉黄岩岛。但红白没有使劲咬,只是叼着大脚趾,紧紧的搂着脚脖子和脚底板。不论古铁怎么鞭腿弹腿,正踢横踹下劈,三百六十度转身摆腿,红白都死死挂在左脚上,就像一口绑在脚上的人偶娃娃。
古铁踢踹好一会,终于体力不支的停下,喘着粗气大吼:“红白,你干嘛?”
红白没说话,依然紧紧搂着左脚,把大脚趾含在口中。
古铁胆战心惊的等待一会,也没等到红白咔嚓咬下,不由暗暗的松了口气,苦笑着说:“原来你只是一个二傻子,不是日本菲律宾,好吧,你自己不要脸,那我也不管你了,你爱叼就叼吧。”他用右腿跳到沙发前,转身一屁股坐下,从沙发下拿出一瓶水喝着。
红白咬着古铁的大脚趾,像咬拖把的京巴一样,呜呜低吠着扭动小脑袋,把脚丫子摇来晃去再摇来晃去。古铁一动不动的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慢慢喝水,任由红白怎么闹腾。红白是人来疯,你与跟她较劲,她越是亢奋;你不鸟她,她反而安分一些。过了一会,红白的动作渐渐小了,古铁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得意的笑:‘嘿嘿,瞧你小样,累了吧。’
红白的动作越来越慢,过了大约三四分钟,终于停止动弹。古铁更加开心了。
但几秒钟后,古铁感觉有些不对劲,包含脚趾的小嘴产生时强时弱的吸力,那条柔软的小舌头缠住脚趾,灵活有力的摩擦。他顿时一激灵,明明正被烈火烤脚掌,却从头到脚的一阵恶寒,全身汗毛倒竖,头皮一阵阵发麻。他缓缓睁开眼睛,见到无言以对的一幕——红白正跪坐在他的左脚前,把脚跟搁在大腿上,双手搂着脚掌,含着大脚趾卖力吸吮,小脑袋还一上一下的起伏。他完全的绝望了,仿佛钉子户看见全副武装的三千城管。
沉默几秒钟后,古铁火烧屁股的跳起,发疯的踢腿大叫:“你干嘛,你没药救了,你到底在干嘛?你实在太他妈的没羞没臊没脸没皮,你真是太无耻了……”他怎么都踢不开红白,干脆抓住红白的两只小脚丫,用上全身力气拉扯摇晃。但红白始终死死叼着他的大脚趾,结实的小身板比防弹轮胎更加坚韧,怎么拉也拉不变形,怎么拉都拉不断。
黑白也看不下去了,大声提醒:“菊花,菊花是她的要害。”
古铁立刻弹出左手中指,但红白抢先一步夹紧尾巴,硬如钢条的小尾巴嵌入两片屁股蛋中,把要害完全遮蔽。古铁气急败坏的乱戳,全部戳在屁股蛋和大腿上,完全无法触及要害。红白得意的眯起小眼睛,含着古铁的大脚趾使劲舔,让古铁一阵阵的恶寒颤抖。
古铁受不了了。抓狂的大叫:“黑白。快想办法。你也是龙啊。”
黑白急了,咧嘴喷出一团黑绿的毒雾,击中红白也击中古铁。红白小眼睛立刻胡乱转动,软绵绵的吐出大脚趾,咧着小嘴直流口水。古铁也两眼乱转,咧嘴呵呵傻笑着,噗通一头栽倒。因为黑龙的猛毒入侵,他的脸不一会就油绿油绿的。黑白警惕的盯着红白。确认红白中毒瘫痪,才进入隔离空间叼起古铁,带回到阴暗龙窟中放着,然后吧嗒吧嗒的猛舔古铁。
红龙可以喷火,龙涎可以抗火;黑龙可以喷毒,龙涎也可以解毒。过了一会,古铁渐渐清醒过来,抚摸着黑龙的鼻子,低声叹息:“干得好,真是我的好妹子。看看没节操醒了没有?如果她没有醒。那半分钟喷她一次,我记得你的喷吐差不多也是这个节奏。”
黑白抬起头。打算进入隔离空间喷第二口,却看见红白的睫毛正微微颤抖,眼皮下的眼珠正不停转动。她沉声低吼:“太迟了,扩散的龙火阻挡了大部分毒性,她吸收的毒气很少。没节操,别装睡了,装睡装死可不是红龙的风格。如果你有种,就一头冲进来。”
红白一动不动的趴着,突然没有任何预兆的跳起扑出。黑白吓了一跳,叼起古铁转身就跑。红白一头撞上空间壁障,就像撞上一面无形的玻璃墙,砰地一声反弹了回去。黑白听见响亮的撞击声,终于想起红白不能进入阴暗龙窟,才哆嗦放下古铁,趴在地上呼呼喘气。古铁扶着黑龙的鼻子站起,苦笑着说:“没事,没节操进不来的,古铁哥哥会保护你。”
黑白点点头,低头走到一口水塘旁,咕噜咕噜的喝水,尾梢还在簌簌颤抖。
古铁走到空间壁障前,笑着说:“红白,你现在没辙了吧?”
红白叉开小脚坐在地上,仰着小脸呆呆望着古铁,仿佛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好在她整个人不停冒火,没法形成水汪汪雾蒙蒙的眼神,萌力大打折扣。古铁隔着壁障蹲下,淡淡的说:“不用卖萌了,我就这么说吧,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先前一步。”
“古铁哥哥,你不跟红白玩了?”红白睫毛颤抖不停,发出受伤小狗一般的低鸣。
“玩得够多了,现在需要休息。”古铁说。
“那古铁哥哥抱着红白睡觉觉,好不好?”红白咿唔的祈求。
“你是大女孩了,去你的床上自己睡,古铁哥哥在旁边陪你。”古铁说。
“古铁哥哥不是红白的床吗?”红白叫唤。
“不是。”古铁斩钉截铁的说。
“古铁哥哥不喜欢红白了吗?”红白立刻哽咽了,一颗眼泪滚出眼角,被火焰呲啦烧干。
“别卖萌了,谁都知道你是鳄鱼的眼泪。”古铁咬牙说,却不由自主的别开脸。
“古铁哥哥不跟红白一起玩,那红白自己玩,红白不要古铁哥哥了。”
红白揉了揉小鼻子,爬起来拍拍手,然后双手叉腰,很怪异的仰起小脸,摆出一个似曾相识的姿势。古铁呆了呆,想起这个姿势的出处,连忙大叫:“红白,你别想不开,你千万别这么自甘****,不要放弃啊。”他激动的跳了起来,但黑白及时赶到,用龙爪按住古铁的肩膀,沉声说:“主人,冷静,一定要保持冷静,如果你迈出一步,就中了她的奸计。”
“可是她……”古铁激动的说。
“克制,必须要克制。”黑白说。
红白哼出一种神经质的旋律,怪异的扭动一会小屁股,精神抖擞的大喊:“我爸刚弄死他”,然后夸张抽搐的挥胳膊踢腿,让人联想起小脑发育不健全的智障儿。古铁无法直视,只能别开脸捂着耳朵。黑白收起脑袋夹在翅膀下,像一只睡觉的小母鸡。红白也不在意,自得其乐的唱:“……刚弄死他;拉进了大厦那货即开要价;靠屁孩子啊腰扭了那频高也能要价;爸没有xx易搞基也能要价;轱辘床单也能要价;弄了仨男孩;那街的罗马肯大厦弄了仨男孩;可必须一同缴纳往下来领了仨男孩;爸没有xx易他叫爸领了仨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