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殃猛地吻过去。
许久后。
她垂着眼,忽然没头没脑地磕巴小声问了一句话。
景殃怔愣了下,听见起来这两个字,忽然笑了起来,喉结一边滑动一边笑:
“……会。”
鹿白头垂得更低,声音更小:
“现在……”
景殃眸色很深,哑声:
“是。”
鹿白耳垂红了红:“但我没……”
景殃缓缓将她在怀里抱紧,用着力道。
像是要把她抱进骨子里。
他的怀抱很暖。
炙热。
惊人。
鹿白的脸唰的就红了,不安地动了动,双手虚虚推了推他的胸膛:
“景殃,不舒服……”
景殃重重亲着她,含糊:
“是你不舒服还是我不舒服。”
她推着他,推不动,被摁着亲得迷迷糊糊,转头无意瞥了眼。
只见他手臂绷紧,手背上青筋暴起,筋脉随着呼吸跳动。
“你……”
她迷茫地睁眼,眼眸透着湿漉漉的水意,开口欲要说什么。
景殃用吻堵住她的话:
“现在不许撒娇。”
“也不许喊我的名字,不许乱动。”
没等她说话,他就捂住她的眼睛:“也不许用这种表情看我。”
片刻后。
他眼尾带着红意,嗓音很哑:“让我缓缓。”
鹿白有点明白原因,把头埋进他的肩窝,感觉脸颊烫的惊人。
她低软地应了声:“知道了。”
半晌。
景殃吐出口气,把她抱下来,转身去了净室。
鹿白捂住脸,把滚红面颊埋进去。
一个薄情的人,一旦动情起来可真要命。
……
景殃走出净室,衣裳敞开胸膛,带着一身冰凉雾汽回来。
鹿白已经平静许多,坐在案几边,翻看着景殃随手放在卧房的一些零散情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