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怪’笑道“一看你象个石墩,粗腰黑脸,出口也是粗言粗语的,今天这样的闲事,我们兄弟可是管上了,你们又什么不服气的,尽管来玩”
尚飞失嬉笑道“不知道四位怎么称呼?”
‘酒怪’道“看你尖嘴猴腮的,问的还是个人话,不过我们兄弟不喜欢把自己的名字告诉我们不想告诉的人听”
周力气道“看你们是老头,怕打死你们没有人帮你们收尸,你们胆子不小,敢说老子是石墩自己给自己招麻烦,可别怪老子不客气”
‘阴剑’拔剑便向‘酒怪’直刺过去,这一剑快而又狠,直攻‘酒怪’胸口而来,‘酒怪’倒是不慢,醉卧如地,一脚踢向‘阴剑’左腿,二人相斗十招,‘阴剑’的招式阴狠,可破不开‘酒怪’的赤手空拳。
‘酒怪’笑道“早闻‘阴阳双剑’振住塞外,今日一斗,也不见得如此得了”
‘阳剑’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们夫妻的名号”
‘酒怪’道“你们夫妻不在塞外,却来中原胡作非为,简直不把我们中原人士放在眼里,今日,我们倒要见识见识你们夫妻的本身”
‘阴阳双剑’双剑合一,直取‘酒怪’要害,两人合击对付‘酒怪’,倒是让‘酒怪’大吃一惊,不过数招,‘酒怪’故意不是他们的敌手,乘机两掌击中‘阴阳双剑’夫妻二人背部,令尚飞失和周力大吃一惊,呆站在一旁不敢出手相救。
‘睡怪’道“我二哥还没有出七成功力,便让你们‘阴阳双剑’败下阵来,看来,你们塞外的高手也不顾如此,全都是酒囊饭袋”
周力已听打怒,挥刀便砍向‘睡怪’,可着已刀明明是砍在向‘睡怪’,却又砍在了地上,原来,‘睡怪’早已穿裆而过周力的背后,手一拍她的后脑,笑道“笨蛋,只有力气,不用脑子,真是愚蠢之极”
周力转身再砍时,‘睡怪’又是同样的办法,数连几招,周力都是刀刀落空,不曾碰到‘睡怪’半根毫发,倒是把他玩的晕头转向。
尚飞失在一旁看出了四怪的武功来历,便阻挡住周力和‘阴阳双剑’,知道他们既人不是他们的敌手,道“今日遇到高人,我们四人算是输了,来日方长,在后比试”
‘玩怪’道“那有这等的好事,打不过我们,你们倒是要跑”
尚飞时阴阴已笑,道“我们不是想跑,也没有要跑的意思,只是我们的主人将来,恐你们不是敌手,吃了大亏,那岂不是没有面子”
‘玩怪’道“你们主人来了,我倒是要看看,他能把我们如何”
尚飞失道“我们主人的脾气不好,知道你们如此为难我们办事,定会对你们四人下毒手,在下还是希望你们人不要插手我们的事情”
‘玩怪’道“怕什么,你们不把金寨主放了,我们是不会不管的”
尚飞失道“既是如此,那四位就在山寨等我们主人来,道时候,四位吃了亏,可别说尚某没又告诉你们”
‘吃怪’道“笑话,我们四人今日这个事情是管定了”
说话间,已又三人飞身从门外进了大厅,出现在尚飞失四人身前,他们四人茫施礼,低头不敢抬头。
这三人正是陈逍,陈子游和汪古,他们三人就在穆世荣眼前,穆世荣早已握紧手中长剑,欲冲杀过去,为义父和义母报仇,可又怕连累金寨主数人,才忍住不动,只听‘中原四怪’与他们如何理论。
只见尚飞失低头道“主人,这四人甚失无理,请主人为我们做主”
陈逍上下打量四个穿着古怪的老者,道“你们竟然敢在此管我们的闲事”
‘吃怪’道“今日这个事情,我们是管定了,你能拿我们如何”
陈子游怒道“你们四个老匹夫,倒是死到临头,你们还敢嘴硬”
‘吃怪’道“小子,这里那有你说话的份,我一掌可以劈死你”
汪古上前道“四位既然与这件事情无关,请不要管这事情,我家公子也不是要为难你们”
‘玩怪’道“见你面熟,你是‘梅花钱庄’的大总管,怎么会于他们同流合物,有辱我中原武林,你没有资格和我们讲话”
汪古脸色不变,道“‘中原四怪’果真是名不虚传,还认识我汪某,不过,你们错了,汪某本不是中原人士,又何受中原礼数的约束”
‘玩怪’道“好笑,你竟然说自己不是中原人士,连本家也敢出卖”
汪古知道老怪在嘲笑自己,道“四位有一为难汪某,汪某也无话可说,只是今日,四位可有办法出了这大厅”
‘玩怪’笑道“笑话,小小厅子,也出不了,我们兄弟在江湖上如何行走”说完便飞身向外而去,可谁知道,早有弓箭手把门,围的是水泄不通,这一招也让在大厅的穆世荣大吃一惊,自己也多亏刚没有鲁莽出手,否侧,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大家。
‘吃怪’道“既然又这么多的看门狗,那我们更好不用走了”
‘睡怪’道“大哥说得不错,夜里睡在这里,又不怕狼虫虎豹,就住这里了”
陈逍道“你们四人既然喜欢住这里,老夫偏要你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