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颗草莓味的奶糖,裴听放口袋里了,将巧克力豆拆开,吃下后口腔里弥漫着甜味。好甜,连带着语气都缓和了些:“幼稚鬼。”
商鹤观:“哪幼稚了,我伤心还不行吗?”
裴听:“怎么又想通了?”
裴听的眼神飘了飘,落在蓝天白云上,有一团云像小狗的尾巴。
还以为不追了呢。
走着走着,商鹤观拉近了与裴听的距离。悄咪咪用手背蹭了蹭裴听的手背,嘴上说:“因为S也是我,你爱哪个,爱的都是我。”
厚脸皮。
裴听感受到手背处传来的轻微摩擦,似有似无,若隐若现,轻轻碰一会儿后离开,又再次碰到指骨。
“说的真好听,昨晚有没有偷偷在被窝里流眼泪?”
商鹤观见裴听没躲的意思,于是伸出小拇指,指骨轻轻勾住裴听的小拇指。
占点便宜,抚慰心灵的伤。
“没,就是把我宝的照片看了好久。”商鹤观凑到裴听的耳边,视线落在前面的二人身上,低声说:“粉粉的,特别可爱。”
裴听:“……”
用屁股想都能知道商鹤观在吐什么鸟语。
又想吃想舔想吸了是吧。
“流氓。”裴听收回自己的手,大步往前走。
吃饭的时候,裴听感觉到商鹤观的不老实,像是某种程度上的“小报复”。比如两个人并肩而坐,商鹤观的腿非要凑过来,两个人的膝盖碰膝盖。
裴听无语地盯着他,无声示意:大庭广众之下,你想做什么?
商鹤观表面上在淡定吃饭,回以一个友好的浅笑:伤心了一个晚上,要点补偿。
好啊!这么想和他贴贴的话,裴听当然会小小的满足一下追求者。
裴听唇角轻轻扬起,左手不经意间放到了商鹤观的大腿上。
这一放,这一摸,商鹤观一惊,整个人都坐直了,眼睛注视着裴听,等待他的动作。
裴听对视上他,眨了眨眼,左手配合地用力掐住鸟人的大腿肉。唇角还挂着笑,毕竟对面是他小叔叔和齐桦,低声说:“老实点,吃饭就吃饭,再发骚发痒,我就把你丢出去。”
商鹤观有苦说不出,哪发骚发痒了,不就碰了碰膝盖,又没脱裴听裤子……
对面齐桦和颜禹风都你喂我,我喂你了。这边还在玛卡巴卡,小手都没牵过。
商鹤观表示心累,自作孽不可活。
可话又说回来了,不网恋的话,也擦不出爱情的火花。
吃完饭后各回各宿舍,只有齐桦是外宿,乐意每天跑来跑去,其余三人都往宿舍楼走去。
经过商鹤观宿舍时,裴听顺着就走进去了。丝滑得商鹤观都没反应过来,他转身一看人在这。
不管了,先关上门再说。
另一边的颜禹风把头探出宿舍门,咦,侄儿呢?刚刚不还在他身后么?
裴听自顾自地找了个地方坐,坐在了商鹤观的书桌椅处。
商鹤观走过去,主动问:“裴宝有何吩咐。”
“没什么。”裴听有点难以开口,最后含糊说:“知道你就是S,只是我和S的记忆比较美好而已,更有喜欢的感觉。和你……的分值还没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