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能!
还能能给她看!
一阵衣帛撕裂声,他甚至没有耐心一点点除去衣裙了,直接把她残留的一把扯下……
不多时,一串串紫色小铃铛,时缓时急地唱起了普通人听不懂的歌谣,在昏黄烛光中摇曳得起劲,薛妖浑身的力量都恨不得用上,哪怕把她弄哭了,还一个劲哑着嗓音逼她说话。
“我是你的谁?”薛妖问。
“彦之哥哥。”少女哭着答。
“还敢不敢闹情绪了?”薛妖问。
“不敢了。”少女哭着求饶。
“再闹怎么办?”薛妖问。
少女低泣不答。
薛妖自个喘息地接过话头,咬牙切齿道:“再闹,我真会弄死你!”
尽管薛妖没有弄死她的打算,但一个时辰后,愣头青没经验的他,还是不小心把她给整昏厥了过去……
~
院子里的名医们,早被晋王的黑甲侍卫给驱赶出府。
眼下,整个院子空空落落,除却廊庑下齐刷刷站岗的黑甲侍卫,就只剩下绿鹭和绿燕两个贴身丫鬟。
绿鹭和绿燕被赶出闺房后,一直战战兢兢守候在院子里,期间,听着自家小姐在里头呜呜咽咽地哭,哭得挺惨,毫无经验的她俩屡次要冲进房门帮小姐一把,均被黑甲侍卫无情地挡了回来
。
“没有晋王殿下的吩咐,谁也不许进入!”黑甲侍卫跟他们主子一样冷。
终于,在她俩双腿都快站酸了时,小姐不哭了。没多久,房门“嘎吱”一响,让她俩进去伺候。
两个丫鬟进去一看,八仙桌下全是男人的衣物,床前地上则凌乱地四散着女子的衣裙,其中一条披帛,一端恹恹地垂落在地,另一端还垂死挣扎般悬在床沿。
纱帐后,赵玉珠裹着锦被闭眼昏睡着,一小截小腿露在粉红的被子外,玉白肌肤上红梅点点。
“收拾一下。”薛妖已穿戴整齐,丢下这句,跨进了净房。
两个丫鬟战战兢兢地领命,对视一眼,琢磨晋王的意思,应该是让她俩收拾凌乱不堪的房间。
一阵窸窸窣窣,丢弃一地的衣裳全部收进小木盆里,拿来干净的衣裙叠好搁置在床头柜上,再把八仙桌给挪回原来的位置……
赵玉珠从昏厥中醒来时,一眼瞥见两个丫鬟在挪八仙桌,昏暗中环视一圈,薛妖不在,应该是发-泄完……走了。
赵玉珠一下子心酸了!
从未被他如此冷待过的少女,眸子里顷刻间转了泪珠,随后,赌气似的道:
“绿鹭,别收拾了,先去府医那……拿一剂打胎药来。”
他的孩子,她不要!
让沈白霜给他生去!生个十个八个,跟个猪圈似的一大窝!
打胎药?
绿鹭和绿燕闻言,双双一颤。
果然,下一刻,薛妖似乎裹着一身冷冽的旋风,从净房里闪身而出。
两个丫鬟实在被今夜的阵仗吓破了胆,纷纷胆战心惊地低头,压根不敢去看晋王殿下此刻的表情。
不用说,一定面色铁青……很吓人!
果真……
径直落座床沿,薛妖一把掐住赵玉珠下巴,笑意森冷:“敢喝避子汤谋杀我孩儿,你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