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库斯独自一个人站在电梯间里笑着到达了五层。一开电梯门看见正在等电梯的吉娜。她显然没有料到顶头上司的心情为啥会这么诡异的在一个小时之内多云转晴。一个哆嗦,她以为又出了什么事,与马库斯对视了三秒之后,她当机立断道:“呃……我减肥,走楼梯好了。”
马库斯没有说什么,只是仍然笑的神秘不语,一路心情极好的踏进了办公室。吉娜看着他春风得意的背影,只觉得一阵胃疼。也许他真该看看神经科……这位首席秘书翻着白眼暗自思忖着。
乔榛奔到了理查德所在的楼层。“怎么了?”他推门而入,显然他来晚了。病房里正躺着一位英俊而又苦恼的面色红润的男士,还有一脸无辜的显得介于羞耻和烦躁间的理查德,和一个黑着脸显然正处于火山喷发临界点的纳粹医生。这是神马情况?!乔榛一惊,虽然他还不了解情况,但是显然知道越多死得越快,他绝对没有多余的好奇心了,所以立刻脱口而出道:“呃……那啥,我走错了……”说着就要无视理查德哀怨的眼神极没有义气的关上门潜逃。
可惜有人比他更快。“乔榛你来的正好。”布里特一看见他阴沉的脸更加黑沉了。
“啊?!”乔榛一头雾水的被拽了进来。
“去给理查德这位英俊的小情人做一个全面检查。”
“呃?”
“剩下的交给你了。”
“哈?”
说着布里特立刻大步地走出去了,与乔榛擦身而过的时候,乔榛感觉他身边的寒风都要把自己吹飞了。
“嘿,你到底怎么找他惹他了?”乔榛看了一眼病患,决定先把理查德拉过来单独“受审”。难道……他看了一眼那个英俊的过分的病人,理查德终于搞到了布里特的朋友的老婆被人发现了?
“停止你那该死的发散思维。我只是……”
“好吧,不说你。我想问问,认真的问一下。为什么每当我从酒吧里带回一个男人,然后和他们上床。他们都不明白,其实我关心的所有只有性,做一次……好吧或者很多次之后,根本不意味着我们将来会有一个传说中的家庭和神马的天长地久的未来?难道不是有人说的么,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为什么我就没有碰到过一个这么洒脱不试图向我许诺未来的?难道我人品这么不好么?!”乔榛一口气快速说完之后怒瞪着看着理查德就好像他是马库斯一样。
“哦,不,你发生了什么?”理查德扶额。他就知道,依照乔榛的眼光,他找到的基本都是富有责任心上进心的心好男人……上一个也是……该死的,他怎么就碰不到这样的好女孩,搞的现在如此狼狈。
“咳……”乔榛四处寻摸了一下,然后偷偷摸摸的从裤子口袋里吧钥匙拿了出来。
“你男朋友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同居?!该死的同居?!他就像是五十年代或者更久以前社交活动里的男人一样,跳支舞然后就能私定终身了!真是人间惨剧。”
“不,相信我,你不是。”
“哦,那你有什么更悲惨的事情跟我说说,让我找一下平衡。”
“你这该死的……好吧,有。”
“什么?”
“就在屋里,那个病人。”
“啊?”
“昨晚他在试图和我做|爱的时候,我……把他的阴|茎弄断了。”
“神马?!”乔榛彻底傻眼了。“我记得……那不是一大块……海绵组织……”
“实际上我弄断了以后才发现……它们其实是有骨头的,不然我怎么会弄断?!谁悲惨?!”
“额……好吧……你赢了。”乔榛沉默了三秒钟之后道。“这么想想同居也不是什么可怕的是事……不过……你怎么……难道你是你的用括约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