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咻嘿咻。
上了楼,将他扛到床上,她去关了门,关了窗,给他脱了鞋,脱了睡袍,一切弄好,她用大红色的棉被盖住两个人,看着他睡得死沉,一笑,轻声说,“晚安,亲爱的。”
台灯一灭,她自动寻到他温暖的胸膛里,他也自动收紧手臂搂住她,新婚夜,世界一片寂静,他的怀抱如此安稳。一切,美好的如梦似幻。
迷迷糊糊的睡着,好似过了很久,又好似只是片刻的功夫,乔雨眠感觉到有湿漉漉的东西在舔自己,挥挥手,烦恼的说,“大黄,不要舔我。”
梦里,她应景的看到一只大黄狗,当时在乡下外婆家,院子里的大狗每次看到她都要热情的扑上来。
拍拍狗狗的头,她伸出手,“大黄,乖,给你骨头。”
手一痛,她扁扁嘴,“什么嘛!给你骨头你怎么还咬人呢!”
说着,大黄咬的更痛,她使劲一挥手,谁知大黄竟然来抓她的胸,她吓得大喊,“不要咬我的旺仔小馒头,我老公本来就嫌弃,咬掉了他更不要我了!”
可是越来越紧,那痛麻感觉也越来越清晰,乔雨眠吓得大叫一声,眼睛一睁惊醒过来——
朦胧的天光里,她看清了袭击自己的人了——哪里是大黄,是她家的莲英!估计是睡好了,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自己,一副饿极了的人看到宵夜的样子。
乔雨眠眼睛发涩,往旁边看了眼,老天爷,才凌晨三点,也就是她刚睡了可怜的几小时。
“你要干嘛!”对峙了会儿,他的手不仅没有拿开,反而越抓越紧,变着花样的爱抚她的小馒头。
乔雨眠咕哝了一声,翻翻眼睛推他,“你刚不是醉死了!怎么这么快就这么亢奋——还是你现在也在做梦,把我当成一屉包子来抓?”
“不是旺仔小馒头?”他声音沙哑,她一听就暗叫不好——这声音太具有辨识度了,每次他在床上和她哼哼哈嘿的时候都这样。
她吞了下口水,他脸上潮红尚未退去,吐出的热气也还是带着淡薄的酒气,她被他揉面一样揉了几下,愈发难受燥热,扭动着,“别抓了,痛!”
“面要揉的上劲了才会膨胀,乖,咱俩发馒头。”
乔雨眠吐血,莲英,你喝高了吧!调戏人都这么理直气壮有新意!
懊悔自己不该还穿着那件蝉翼睡衣,她口有些干,按着他的大手,“内什么……明天起早还要赶飞机,你这样,我们俩准睡过头。”
“那就不睡。”他低头,果然和大黄一个样的在她身上舔来舔去,哑声说,“我睡好了,现在浑身特别热,特别来劲……”
有种救了冻僵的蛇,可他缓过来却要咬死人的感觉,乔雨眠眼睛都要涩死了,哈欠连天不说,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刚想说句败兴的话阻止他,他忽然把手往她睡裙底下伸,粗糙的手摩擦过娇嫩的皮肤,她一抖,哀求着,“我跟你说,要那样可以,但是,你第一不准撕了我衣服搞破坏,第二,不准没完没了,就到三点四十,我要睡觉,我很累……”
还没说完,衣服嗤啦一声——报废了。
乔雨眠气得哇哇乱叫——虽然这衣服的实用性和危险性都挺高,可是看样子就知道一定很贵很贵很贵,贵的吓死人那种。
她愤怒指责,“你以为我是小食品要撕包装才能吃啊!混蛋!”
鼻尖拱了拱她挺立的红樱桃,他不满皱眉,“还是那么话多……”
她才想起他以前教育过自己,这时候要老实配合,虽然还是想交代他几句,可是一想,怎么也还算是新婚洞房夜,要乖一次,哪怕是装的呢。于是,傅太太如水一样的躺在那里,双眼秋波频送,乖巧的躺着,娇媚一笑,“我是一朵荷花,盼望夫君快快把我采摘。”。
他在她屁股上拍了下,“不准讲笑话!”
她气闷,奶奶熊,她是在渲染气氛好不好!
气了会儿,她看着他一动不动的悬在上边直直看自己,吓了一跳,她急忙去抓被子,这才发现被子早丢地上去了,自己身上早都连片蝉翼都没了,就那么直勾勾的躺在他眼皮子底下。
她比较满意自己的腿,不算长,但是很直很白嫩,还有腰,很细,不过胸么……就是比他的手掌合握的面积小了点。虽然以前有过挺多次了,可是这样被他直直的看,到底不好意思,她急忙抱臂,不知是故意还是有心,挤出一道沟来,还撒娇的扭动肩膀,“不要这样啦!”
他没觉得刺激,反而脊背上一阵发冷,差点就给败了——
额头上青筋一跳,重重拧了下她屁股,“叫你不许讲笑话!”
乔雨眠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