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槐继续道:“为了林政屿?您不想他去K市,离您太远。”
一旁的邢语柔也愣了,“二哥要去K市?”
邢母解释:“是你大哥要把你二哥赶得远远的。”
“大哥这么做应该有原因吧。”邢语柔左右为难,“可是K市也太远了,不能就在宁城吗?有子公司的啊。”
邢母:“你大哥的心,太狠了。”
“狠吗?”骆槐说,“我反而觉得他不够狠,够狠的话,应该不止这样。听说您把股份转给了林政屿?”
邢母有些意外,她确实有这个想法,但还没送出去。
“彦诏是因为这个才不肯放过政屿?”她蹙眉,“可是彦诏现在已经有很多了,政屿反而什么都没有。”
骆槐有些想笑,眼底划过浓郁的嘲讽。
“你什么意思?”邢母板着一张脸。
骆槐说:“这句话您怎么不在诏哥刚回来的时候说?诏哥去年刚回来的时候才是什么都没有,反而是林政屿已经有很多了。您终究是不公平,更爱林政屿这个养子,以至于您都不知道他有多少事情瞒着你。”
话音刚落,邢彦诏也到了。
来势汹汹。
邢母当即叫来佣人把骆槐请到一边去,邢语柔逐渐意识到情况不对,拉起骆槐的手就站在那里。
佣人面露难色。
邢母对着女人温声细语:“和你嫂子去楼上待一会。”
邢彦诏当即出声:“你们敢让骆槐离开我的视线试试。”
充满着威慑力。
“就在这,有什么事直接说。”
邢语柔立马拉着骆槐坐下,邢彦诏走到旁边拖来一把椅子,就在客厅里坐着,给了骆槐一个安抚的眼神。
骆槐朝他一笑,也回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您老偷偷把骆槐带过来,是打算做什么?”男人明知故问。
邢母也说:“我没打算对她怎么样,只是你的电话打不通,消息不回,我想见你一面,跟你商量个事。”
“能不能不要把政屿调那么远?他对你没有任何威胁。”
“如果你是因为股份的事,我可以对半,你和政屿一人一半,行不行?”
“股份?”邢彦诏轻嗤,“你是说你的那百分之五吗?妈,你要不要打电话问问你那百分之五的股份还在不在?”
邢母一脸错愕:“什么意思?”
“算了,你别问了,我直接回答你吧。你那百分之五的股份早就到林政屿的手上了。”邢彦诏盯着她的脸,“看来不知道,这种事一般瞒不住,你倒是很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