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玄清乐得赢钱,喜滋滋的收了赌注,一边洗牌一边道:“你呀,打牌就是太着急,也不知道看牌面——你老打新牌,当然容易点炮了。”
“姐弟三人”正聊得开心,严雀忽的使了个眼色——原来是乔辙进了院子,正在屋外行礼。
“咳哼!”余斗故作正经,清了清嗓子。
走出来时,又恢复了之前的刻薄,倨傲问声:“有结果了?”
“禀南宫公子……”乔辙心里有鬼,不免紧张,扯谎道,“在下苦寻许久,最终从几名学院子弟口中得知,那清澜余斗,想是提前知晓了风声,并未来到花露镇。”
“哦豁,不在?”余斗咧嘴嗤笑,故意回头,冲严雀炸了眨眼。
嘴里道:“大姐二姐,我早说了嘛。乔家久得安逸,其心必异——抓个初入战骁的小子,居然还能走漏了风声?”
他转回脸来,眸子里慢是轻慢之色:“莫不是,想一推二五六,糊弄本公子?或者,其实你们乔家,已经受了那两家的好处,打算和稀泥?”
“南宫公子,在下没……”乔辙正想辩解。
“跪下说话!”
余斗神色一厉,下巴微微仰起,恰是一副用鼻孔看人的架势。
乔辙哪里顶得住?
膝盖一软,乖乖跪在了院子里。
他急切解释:“余斗极其狡诈,偌大个清澜宗出动了十几万众,都未能将其擒获。花露镇的人手尚不及百——还请南宫公子明察!”
“哦。”余斗十分冷酷,“阁下是在欺负我人生地不熟咯?”
乔辙心里直骂娘,脸上大呼委屈:“在下绝无此意啊,南宫公子若是不信,可随在下前往任务林区,找那些学院子弟问看。”
“嘁……”余斗极不耐烦,仿佛听到了什么离谱之事,“这么说来,你乔家是解决不了余斗了?非逼着本公子自己动手?”
乔辙暗暗诅咒:你牛逼你自己打去啊!余斗跟你年龄相仿,保不齐能把你打出屎来!
“公子息怒,公子息怒!”乔辙连忙道,“在下一定加派人手,搜捕目标。若是斩得余斗,一定尽早向公子报喜!”
“没用的东西……”余斗对于这般答复,似乎并不满意,手往外边一摆,哼道,“退下吧——我们明日就走,本想拿余斗的人头,作为此次历练的战利品,呵!”
乔辙心里苦:你要战利品,自己打去啊!为难老夫,算个什么事?
“公子雅量,请恕在下无能!”乔辙小心起身,躬着腰往外退走,嘴里唱声,“请南宫小姐、南宫公子好生休息,在下告退!”
——
支走了乔辙,余斗还故意作怒,冲着里边道:“姐,要不我去追?不就是个清澜小子,哼哼,我一定手到擒来!”
严雀劝道:“罢了罢了,那余家小子有飞行战技,乔家打草惊蛇,这会儿怕是已经回到无为学院。”
“他有飞行战技,难道我没有?”余斗气呼呼的喊道,“区区一个无为学院,难道还敢违背我南宫家?不就是一个学生?”
说着便要往外冲,却被严雀拉住,耐心劝导:“一个余斗,自然不是三弟的对手。咱们也知道,余斗背后必有助力——想也知道,多是那两家之人。”
“你若以个不巧,撞见几个硬茬子,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严雀温声细语,由不得他不听,“听我的话,咱还是早些休息,明日便启程回家。到时候将余斗相关,禀呈族内长辈,长辈们自有定夺。”
“哼……”余斗见说,暂且放弃了追击,却怒火未消,“乔家两个战灵,在花露镇巴掌大的地方,都能让余斗给跑了。我一定告诉父上,对乔家严惩不贷!”
……
院子里的言语渐渐轻细,低不可闻。
而院外的乔辙偷听得大概,心情愈加忧虑……
“我支持大公子,是看大公子文武双全,城府匪浅。”乔辙自回住处,暗自忖度,“又是大长老乔扬天的嫡孙,有机会博取南宫家的青眼。只是……”
乔辙不禁长叹:“当年梦魇之乱,我等站队南宫家,多少占点道义。暗中指示清澜国,亦是隔山观虎斗,祸不及乔家堡。”
事到如今……
乔辙今天跪了两次,脸上早无往日儒光:“中土之变,多因七大世家彼此争斗。乔家若是卷入其中,迟早充当炮灰。”
“我乔家祖上迁居幽林,本就是避祸求安。”乔辙俨然是被余斗说动了心,“中土世界就算打翻了天,难不成还能……祸及幽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