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还处于震惊中,宁瑄便上前:“回主子,这几日都是奴婢侍奉少夫人左右。”
白泽用赞许的眼光看了眼宁瑄,身影往书房方向去:“宁瑄,随本少来,其他人无事便退下吧,不要进屋打扰夫人休息。”
众人见白泽提步就走,拓石满心疑问也咽了下去,想着日后再找机会。
宁瑄低着头跟在白泽身后,进了书房后,白泽才坐下,宁瑄连忙上前斟上热茶,白泽喝了口茶,看向宁瑄:“宁瑄,将这几日的事情都说说。”
“回主子,五日前,毛毛带着身受重伤的主子和少夫人一同出现在圣女族,奴婢们见状连忙去寻长老,长老来了以后为主子和夫人动手医治。”
白泽淡淡开口:“无人追来?”
见宁瑄一脸疑惑,白泽摆了摆手:“继续说。”
“夫人被奴婢们安置在西院,第三日夫人便醒了,长老还去看了夫人。”
“长老有没有问话?”
“回主子,有的,长老问夫人主子是如何受伤的。”
“那夫人如何说的?”
“夫人没回长老,只说此事等主子醒了,让长老自去问主子。”
白泽料到韵一那贪生怕死的性格,忍俊不禁起来:“我这好媳妇啊。。。。。”
宁瑄微微抬眼看向白泽,只见白泽一张俊俏的脸上挂满笑意。
“宁瑄,你接着说。”
“夫人醒了后,奴婢们便每日安排夫人的饮食和汤药。”
“夫人爱吃什么?”
“。。。。?回主子,夫人好像并无忌口,什么都吃的很香。”宁瑄心想主子怎么连自家夫人爱吃什么都不知道?不对。。。。主子怎么会关心这等事情。。。。
“不忌口。。。。”
“回主子,夫人那日醒来后询问过奴婢可有酒。”宁瑄突然想起那日韵一问她要酒,应是爱饮酒吧连忙告知白泽。
白泽闻言,眉头微蹙:“可曾给夫人饮酒?”
“回主子,夫人同主子一般伤得很重,奴婢没敢让夫人饮酒,便劝了几句,夫人也就作罢了。”宁瑄声音轻轻的。
“宁瑄,做的好。”
“主子谬赞,这都是奴婢该做的。”宁瑄微微欠了欠身。
“那夫人这几日还做了什么?”
“夫人这几日担心主子安危,从醒来后便赶来看望主子,而后得知主子喝不下汤药,就。。。每每都是亲手喂的。”宁瑄声音越说越小。
“哦?”白泽看宁瑄那有些心虚的表情,语气中有了些不解。
只见宁瑄连忙跪了下去:“还望主子息怒,夫人说不那般喂,主子一直喝不下去药,奴婢也就斗胆听了夫人的。”
“哪般喂?”白泽侧头看向宁瑄,长睫轻轻打了一下。
“夫人。。。。她。。。”
宁瑄说不出来,便左手学韵一掐着自己两颊,右手比划着灌药的姿势,末了垂下头:“夫人便是这般。”
白泽想了想韵一给自己喂药那模样,有些好笑,摆摆手:“宁瑄,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