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寒毛倒立,一股冷气从脚心,直达颅顶。
呜呜呜,脑大,第一小弟我快要顶不住了啊!
小崽子定了三秒,微微垂下脑瓜,然后猛的抬头,张牙舞爪的开始恶龙咆哮。
“嗷呜——”
“嗷呜哇——”
“窝就系气家脑大,气呲星哇——”
说完之后,还要叉着肚子,对着镜头勾唇冷笑。
祁晏他们脚下,个个惊现三室一厅,纷纷扶额躲开。
再多待一秒,都怕自己恼羞成怒,将祁辞年的手机毁尸灭迹。
一半扔南极,一半洒北极。
小崽子开心的对诗诗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哒哒哒跑上去看成品。
祁辞修、祁辞卿和祁辞溪,甚至是祁晏和顾辞砚和顾辞肆都对着祁辞年冷笑。
虽然一个字都没说,但什么也都说了。
诗诗将手机交给团团,立马脚底抹油溜走了。
呜呜呜,真的很怕,哪天一觉醒来就被哪个少爷,或者是先生发配至西伯利亚。
团团抱着手机,看着里面的自己和粑粑锅锅们,十分的满意。
“太霸气惹!”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落在祁辞年身上。
删掉,小崽子看完就删掉。
这种黑历史,要是流传出去了,他们的脸还要不要了?
顾辞砚这一刻无比的后悔,恨不能给自己的嘴巴两耳巴子。
死嘴,让你爱说。
“妈妈还没休息好咩?”
团团笑完之后,想到了粑粑嗦妈妈累,妈妈要休息的事。
祁晏看向几个儿子,祁辞年道,“母亲她有些感冒,吃完晚饭后就去房间休息了。”
想到妈妈和两个刚回来的锅锅,小崽子想起了自己捡的漂酿发发。
诗诗抱着花篮再次下来,然后又火速溜走。
祁辞修几人面色一凛,纷纷猜出了团团这是要给他们送花。
一时几个一个比一个站的直,就等着团团给他们送。
团团闻了闻香香的漂酿发发,确认还是辣么香香哒美美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