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一声,急上两步,俯身两手在“穿云雕”的前胸衣襟上一撕,“嗤”的一声裂帛声响,立即将前襟衣布撕开了。
接着两手迅即在“穿云雕”的上身贴衣小兜内,宽腰带的夹缝中,以及裤管和鞋袜内嫂找摸索起来。
毛风娃看得暗自心惊,但不知“九头枭”为什么搜索师叔的全身,他要搜索什么?
据她所知,师父在大牢中,仅将应注意的事项、如何进行的步骤告诉了铁牛,并没有给他片纸只字。
莫非,师父和师叔的全般计划和地形图,在师叔“穿云雕”
的身上不成?”
正在她心念间,蓦见“九头枭”目光焕然一亮,接着极兴奋的哈哈笑了!
毛凤娃凝目一看,只见“九头枭”在师叔“穿云雕”的鞋后跟内找出了半个鸭卵大的铜钱。
“九头枭”拿着那半个铜钱,向着紫衣狐媚少女—展示,哈哈—笑道:“傻丫头,你看到了吗?这是什么?”
只见狐媚少女也极兴奋的道:“师父,您果然厉害,真的被你找到了,我还—直认为他真的是铁牛老家的于伯伯呢!”
“九头枭”哈哈一笑道:“傻丫头,如果他真是那傻小子的于伯伯前去香吉县为他收尸的,这时碰见了那傻小子就该为他改头換面,设法混过陆山关带他转回辛庄去。
他不但藉口说还要去办事,反而要他连夜翻过崎险的驼龙岭,涉水渡过大凌河,既不问他现在去什么地方,也不问他什么时候回老家去,丫头,这都是漏洞呀!”
毛凤娃听得暗暗心惊,觉得削小胡子老人被武林豪杰称之为“九头枭”,当真是当之无愧。
心想:今后若是再遇到他,可真得加倍小心。
但是,毛风娃却不明白,“九头枭”伺以要在她师叔“穿云雕”的身上搜找那半个鸭卵大的铜钱?
搜到后又何以那么兴奋激动?
毛凤娃虽然不解,她的师父和师叔没有告诉她还有这半个铜钱的事,但她却深信,这半个鸭卵大的铜钱必然具有极大的重要性。
否则,她的师叔不会把它藏在鞋跟内,而“九头枭”也不会那么激动,狐媚少女也不会那么高兴。
最令毛凤娃不解的是这样重大的机密,师父和师叔为何没有告诉她?而“九头枭”—发现了那半个铜钱就那么高兴?
显然,“九头枭”早在大牢中便知道了这项秘密,而“九头枭”为了尽快找到这半个铜钱,因而也把这半个铜钱的重要性告了狐媚少女。
就在毛凤娃心念电转间,只见喜不自胜以手不停触摸着半个铜钱的“九头枭”,突然望着狐媚少女,兴奋的道:“风娇,你也看看!”
说着,将手中仍有些颤抖的半个铜钱交给了被称为凤娇的狐媚少女。
紫衣狐媚少女急忙将半个铜钱接过去,略微看了铜钱的两面一眼,狐媚艳丽的娇靥上的欢笑突然消失了!
“九头枭”看得小眼冷芒一闪,眉宇间立罩煞气,不由沉声问:“你为什么不欢喜?”
被称为凤娇的狐媚少女神色一变,赶紧正色解释说:“我怕铁牛不但认得钱,也认得持钱的人……”
话未说完,“九头枭”已果断肯定的道:“绝对不会,那傻小子头脑简单,只认钱不认人!”
毛凤娃听得恍然大吃一惊,这时才明白了那半个铜钱的真正作用,而是等铁牛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拿到了那东西后,师叔再用这半个鸭卵大的铜钱为记号,向铁牛把那件东西拿过来。
当然,她敢断定,铁牛师哥的身上一定也有另一半铜钱,铁牛从没见过师叔“穿云雕”
他当然见了“九头枭”的半个铜钱就会把东西交给他了。
就在她心念间,蓦见“九头枭”满面罩煞的瞪着狐媚少女,怒哼道:“李凤娇,我警告你,你可不要被那傻小子迷住了,如果你坏了为师的这件大事,哼!我先将你一刀一刀的剐了,再把你化成一滩黄水!”
毛凤娃一听,这才知道紫衣狐媚少女的名字叫李凤娇,同时,也知道李凤娇已经暗暗地喜欢上了铁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