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洲脑瓜子灵活,刚刚沈度洲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想明白了,他对着沈度洲比了一个大拇指的手势,然后道:“牛。”
“沈度洲,幸亏我不是你对手。”
沈度洲笑了笑,然后道:“走吧?”
严洲扯了扯自己这一身的玻璃渣子还有红酒,有些嫌隙的道:“我们就不能洗个澡吗?”
沈度洲啧了一声道:“你有洁癖吗?”
“怎么这会干净起来了。”
严洲不服气,还想要为自己争辩两句,被沈度洲一个眼神,指示白术拖走。
钟意说二十分钟,实际上也就十几分钟,她工作室离严洲住的地方比较近,她急匆匆的开车过来,刚进门,便看到破破烂烂的车子,还没被拖走,驾驶室里满满的都是红色。
十分刺眼,
钟意心里骤缩,她快步的往里面走,她已经想不清楚是现在是什么心情或者是想法了,她只想见祁妄。
想要迫切的知道他还活着。
钟意不管不顾的走进正厅,正厅沈度洲临走的时候,让人过来收拾了。
她快步走进去,就看到祁妄靠在沙发上,她疯了一样过去抓住祁妄的手:“你……”
刚说一个字,钟意就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嘶哑的不行。
她吸了一口气,抓住了祁妄的胳膊,全身上下的摸着。
“医生怎么还没来?”
“你伤到哪里了?”
“沈度洲不是说不能搬动吗?为什么他们给你换衣服了?”
钟意不管不顾的撕开祁妄的衣领,里面没有任何的伤口。
她愣了一瞬,迅速的反应过来。
她被骗了。
她后退一步,想要离开,却被祁妄伸手拉住了。
“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