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婶笑了出来:“那你这爱好也挺独特啊。”
沈明宴没说话。
他不想承认,自己只是心疼了而已。
跟着简桑一天,就没有见那个人歇过,兼职,做饭,吃完饭后也没停下,跑腿送货,回来可能还要做家务,剥这个难搞的豆子。
前世简桑每次废寝忘食的工作,他都会生气。
哪怕那个时候老婆已经衣食无忧了,已经没有现在这么辛苦了,他都舍不得简桑那样忙碌的。
而现在呢。
他都舍不得累着的人,这会却过的那样辛苦。
但他知道简桑的生性骄傲,是不可能接受谁的资助和施舍的,一向习惯用钱解决问题的大少爷哽住了,他不知道怎么能帮得上忙,又用什么身份帮忙。
最后能做的事情居然是——剥豆子。
李婶看着剥的坑坑洼洼,实在是些许不美观的豆子,闷笑着说:“同学,我跟你一起剥吧。”
沈明宴一顿,点头答应。
……
午后的阳光慢慢的西斜。
简桑从外面忙碌回来的时候,日头已经落下了,余下的黄昏很漂亮,河岸将影子拉的很长,小黄狗远远的就跑过来迎接他。
简桑蹲下身子,摸了摸它的狗头。
小黄狗尾巴摇的很欢。
李婶唤住他说:“桑桑,你把那边的豆子给拿回家呗。”
简桑顿住脚步,看到不远处有个碗里是剥好的豆子。
?
母亲应该还没有回来,这个豆子又是谁剥的?
简桑慢步走过来,拿起碗来,询问说:“婶子,这毛豆是谁剥的?”
李婶在旁边的厨房炒菜,听到声音后回答说:“哦,是我剥的,我今天啊在楼道里打扫卫生的时候,顺带看到你们的门口放着还没剥的豆子,我就给拿回来了。”
简桑轻轻的应了一声,凝视了碗里的豆子很久,才开口说:“谢谢。”
李婶笑了笑。
那个孩子脸皮薄,不肯让她说是自己剥的,她没办法只得答应。
可是那碗里坑坑洼洼的豆子,谁又一眼看不出来是谁剥的呢,只是看那人,愿不愿意懂罢了。
……
翌日
距离开学,已经过了快有两个月了。
期中考试如约而至,在考试成绩出来后,老师明显的不满意,而且非常的生气,那试卷被发下来的时候,似乎都带着一些火气。
班主任站在讲台上:“你们这次的考试都是怎么回事,有些讲过的题目也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