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还给魏习然胸前放了个痰桶,以防他忍不住吐。
就连旁边的段红都受不了了,远在门口和墙边的官兵深受体会。
“这还我娘告诉我的方法,她用这个训练过我大哥大姐,我至今都受不了。我还在想大哥大姐,是怎样挺过来的?不知你会不会通过?”
“不急,我们这还有更变态的刑具。”
“接下来让你尝尝脚刑。”
风凰说完,魏习然表情狰狞,断断续续磕磕巴巴的说:“这就要……绞刑了?南宫大人可还……没审呢!”
风凰叹息无奈,道:“谁说是绞刑了,足刑能懂了吧?”
风凰指了指后面的官兵,魏习然和段红同时细思极恐。
她从刚刚魏习然的语气中,读出了恐惧,他害怕死亡。
而除了死亡以外,他什么刑具都可以尝试。
现在是什么让他如此保密的秘密更加令人深思了,风凰斜着眼看着他。
“试试脚刑如何?”风凰双手交叉抱胸,示意道。
“上!”
接着,魏习然这边的官兵脱了鞋,而段红那边的官兵竟和风凰出去了。
魏习然已经可想而知这位老哥的脚是有多臭了,他紧抿嘴唇紧闭双眼,做好了承受的准备,并屏住呼吸,每当忍不了时,再换气。
如此一来,一个时辰过去了,魏习然还在坚持,痰桶里一点呕吐物都没有。
“二小姐?他太厉害了,在下估计……”他看了看门缝里正在缓和的魏习然,旁边的段红都吐了。“他承受过某种严格拷问的训练。”
“这些方式对他,是没用的。”他低下了头。
而风凰双手叉腰,皱着眉头思考,考虑半天也没有结果。
最终,她打算从段红入手。
她当着魏习然的面问段红。
“我看出来了,你是个聪明人,就等着我问你呢对吧?”
“说吧,说了,我就立刻放了你。”
段红听闻,顺势动心,而旁边的魏习然竟然摆动身体碰到了段红,不知为何,只是碰到了肩膀,段红的头部向外晃了晃,段红嘴里就开始出现鲜血。
风凰顺势看出有毒,叫两位官兵把段红带出去。
可惜,已经晚了,段红已经死了。
“是在给我充足的理由杀了你吗?”风凰问道。
“有种你就杀了我,我就不信南宫大人不追问,哼。”魏习然嚣张道。
“你这招对我大姐、我四弟可能有用,但对我没用。”风凰说完,离开了审讯室,灯也灭了,香也灭了,关上门就是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
风凰又带人离开了官府,走到前院时,他还跟正在公堂上审案的母亲眨了眨眼。
风凰带的是她最熟悉的官兵,负责保护她很多年了,互相之间非常信任彼此。
“我们去魏习然的家搜搜,封了吗?”风凰问。
“二小姐,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