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逸!”风凰突然打断,认真的说。
“我……”她戛然而止,难以开口。
她转过身去,慢慢的流下了眼泪,是不舍的眼泪。
她紧蹙着眉,十分娇小,可又蕴含着强大的能量。
“我想说,我能遇见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幸运。”
“我会用我一生去爱你,伺候你,为你传宗接代,最后共赴黄泉,泉下再续情愿。”
“我们俩是灵魂上、精神上、肉体上对方的惟一,我们只属于彼此。”
“可我一定要证明自己。”
“无论结果,到时……请你放手。”
风凰摘下了自己的手镯,交到了子逸的手上。
紧接着,她亲了子逸,闭着眼都能流出眼泪。
亲完后,她抱着子逸,在他耳边……
“在家等我!”
“等我回来!”
说罢,风凰转身离开,阻止了子逸前来追自己。
她没和子逸的姐姐再见面,也没再回家看一看,骑上后安,就朝央寰城的南门走了。
就这样过了两天,子逸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子逸正和孙湘姚吃饭,子逸仔细分析风凰的话。
“还打算让妹妹教我点儿防身的功夫呢,两天没来了。”
“唉!”
姐姐的话提醒了他,惟一能风凰情绪如此悲伤的就只有跟母亲坦白自己的武艺。
风凰说过,绝不能跟她娘提及自己有武功的事,不然就惨了。
“她一定是被发现了,被骂了,想了个办法证明自己习武是有必要的一个任务!”
“不行……”
他突然站起来,放下碗筷。
“姐,你先吃吧,我得去南宫府,风凰可能出事儿了。”
“别出门!有事去南宫府,提我,即可有人帮你解决。”他一边向外跑一边嘱咐着。
……
云媛在萧攸策的陪伴下,慢慢恢复了状态。
钱大夫说,是火气太重,从而导致她昏迷,也就是太生气了,被气到急火攻心。
这两天里,萧攸策一直陪在云媛身边照顾着她,说南宫府最近的事,还有案子。
今日,恢复的差不多了,可以出门溜达了,甚至可以打拳和练剑了,完全痊愈。
她刚在院子里打完一套拳法和剑法。
耍完的她可谓过瘾至极。
“夫人?”萧攸策端着药前来。
“来,练练。”云媛伸展着拳脚,准备和萧攸策切磋。
“喝了再说,废啥话?”萧攸策把药递给她。
云媛对着萧攸策噘嘴撒娇,为刚才这句话瞪了他一眼。
萧攸策则是瞪着眼睛无奈的看着云媛把药喝完。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