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系统的提醒下,苏宁好几次躲过了谢隽言,她不想跟这男人正面对上,在这个男女关系敏感的年代,一男一女站一块说话,次数多个两次,肯定会被人嚼舌根的。
即使苏宁不在意流言蜚语,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避免则避免。
这男人跟狗皮膏药似的,快两个月了,非但没有放弃,反而像是对苏宁起了征服欲,兴致更浓了。
让苏宁怒气横生,当晚就和他套了麻袋,成功让谢同志住进了医院。
伤筋动骨一百天,苏宁清静了。
好不容易养好伤,谢隽言又出现在苏宁下班回家的路上,苏宁跟他面对面谈了一次,话说的很难听,但这男人像是有反骨,苏宁越是拒绝,他越是来劲。
还把苏昌吉请来当说客,嫂子吴菊英也觉得苏宁太过拿乔,毕竟谢隽言条件是真不错。
在他们看来,苏宁虽然是副主任,但她生了两个孩子,相当于带着两个拖油瓶,年龄还比谢隽言大几岁。
而谢隽言呢!工作体面,相貌优越,父母健在,还是头婚,还没有拖后腿的,无论怎么看,都是苏宁条件差些。
夫妻俩轮番上阵,给苏宁洗脑。
可惜苏宁油盐不进,夫妻俩也没辙。
没多久,谢隽言再一次进医院,苏宁想着自己又能清静三个月了,只是没几天,陈凤妮挺着肚子上门了。
“妈,呜呜呜……求您给我做主。”陈凤妮哭的撕心裂肺,她没想到,自己深爱着的丈夫会找别的女人,当她眼睁睁看着丈夫抱着那个女人时,她的心都要碎了。
“怎么回事?”苏宁问她。
其实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个白眼狼刚有出轨的苗头,系统就跟她说了。
“呜呜呜……爱国他…他跟那个贱人……呜呜呜……”陈凤妮抽抽噎噎的,说话不清不楚。
苏宁面色淡淡的,“要哭回家哭,我没空安慰你。”
陈凤妮顿时止住了哭声,她擦了擦眼泪,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
要不是她洗衣服时,发现丈夫把自己收拾的比以往干净利索,还从他裤兜里掏出来新的帕子,起了疑心,她还不知道要被对方瞒多久。
一想到她男人跟那个小贱蹄子搂搂抱抱,她就恨不得拿刀砍了那个贱人。
自从怀上第二个孩子,她男人就对她越来越冷淡了,晚上连睡觉也不想跟她在同一屋,该说什么他打鼾声音太大,怕影响她睡觉。
好几次晚饭不在家吃,说是厂里忙,直接在食堂吃了。
都是借口。
“你想让我怎么做?”苏宁挑眉。
陈凤妮以为婆婆要给她做主,连忙道,“妈,您跟爱国谈谈好不好,让他别在外面乱来,让他跟那个女人断了关系,以后一心一意照顾我们娘仨。”
“妈,我知道您本事大,您能不能教训教训那个贱人,她不知廉耻,勾引别人的丈夫,您把她弄到农场去干活。”
陈凤妮想挽回男人的心,她从没想过跟丈夫分开,她觉得住在外面不安心,“妈,我这胎肯定是男娃,只要您把爱国掰回来,我可以把孩子给您养,我可以保证少出现在孩子面前,只求您让爱国回来。”
苏宁笑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我没兴趣,我连儿子都不在乎,怎么会在乎隔了一层的孙子。”
陈凤妮拼命摇头,她不信,哪有当奶奶的不想要孙子的。
“你们的事自己解决,我不会管。”苏宁把人拎起来,走到门口把人放下,“以后别来我家,我不想看见你。”
陈凤妮呆呆地坐在地上,怔愣许久,才神情恍惚的离开。
苏宁不仅不管,还添了一把火,在那两人私会时,把人举报了。
许爱国对陈凤妮还是有点情谊的,他出轨一是为了前途,而是觉得刺激。
在被妻子发现后,他先是恼怒,接着得知妻子去找了苏宁,他怕把事情闹大,便低声下气的哄着陈凤妮,陈凤妮没什么主见,很容易就被忽悠了。
因此,许爱国私底下继续跟那女人偷摸来往。